年輕人都有自己的夢想,甚至於是幻想,創業之初,都是懷著初生牛犢不怕虎的激情,不僅僅男人,女人同樣如此。李芳英剛從學校畢業,回到家鄉小鎮,憑著家庭不錯的關係網,打算幹一番事業,她學的是管理,但是對舞蹈和音樂很喜愛,夢想著有一家自己的歌舞廳。芙蓉鎮最大的芙蓉舞廳自然是最好的選擇。進入舞廳工作不久,稍著觀察,她決定把歌舞廳辦成一個以雅為主題的娛樂場所,但這個計劃一上來就遭到身為正經理的**的反對,兩個人的爭執一直驚動了老闆,商量之下,**用一副老奸巨猾的手腕,明著退讓,暗地裡較勁,他讓李芳英這幾天按照她自己的想法把舞廳氣氛活躍起來,如果生意不減,就按照李芳英的計劃來,這兩天李芳英使盡渾身解數才剛剛維持一個比較好的局面。今天是最後一天,李芳英更是親自上陣,有了剛才小雪和林婉兒的捧場,毫不媚俗的歌曲佔了主導地位,眼見著是一個圓滿的收場,自己也可以向老闆交差。沒想到半路殺出個程咬金,劉一虎竟然逼著他陪那個洋人史密斯喝酒。
劉一虎對李芳英下了最後通牒,眼中不知是被酒精燃燒還是憤怒,佈滿血絲,有點嚇人。兩位保安還沒有忘記自己的責職,身體動了動,望了望胖經理,胖經理皮笑肉不笑地說道:“既然李芳英定下規矩,就讓她自己處理。”
保安本來就不想和劉一虎較真,私下裡還是稱兄道弟,不願得罪,何況大庭廣眾,聽到胖經理**的話,立即停止了動作,靜觀其變,只是暗暗祈禱劉一虎不要太過份。
面對劉一虎凌厲的目光,李芳英挺了挺腰,沒有退縮,一字一板地說道:“我不喝。”
“你、、、、”劉一虎粗大的的手掌高高舉起,旁邊有人發出一陣驚呼。辣手摧花永遠是大煞風景,令人惋惜。
“劉一虎,你想幹什麼?我可不是好欺負的。”李芳英忽然厲聲呵斥起來:“動手之前最好打聽打聽,手伸出來可不好縮回去。”
語氣堅強有力,擲地有聲,雖然出自一個小姑娘之口,卻也有一種震攝人的力量。劉一虎不由得微微一愣,如果一個壯漢這樣和他說話,他會毫不猶豫一掌拍下去,他不受威脅,但話語出自一位嬌柔的小姑娘,語氣和人強烈的反差讓他有點不適應,低沉著聲音說道:“你別給我虛張聲勢,有本事亮出來給我看看,在芙蓉鎮我還沒有怕過誰。”
“等你醒酒了再說。”李芳英見劉一虎被她的話嚇唬住,暗暗鬆一口氣,語氣變得平靜了一點。
“劉先生,我看還是算了吧。”史密斯一副息事寧人的樣子,語氣卻帶著一點譏諷,言下之意你劉一虎沒本事就別逞能連一個小娘們都搞不定。
“等一會。”劉一虎向史密斯擺了擺手,梗了一下有點僵硬的腦袋,又對著李芳英吼起來:“我不管你是什麼背景,今天非得喝了這杯酒不可。”
“懶得理你。”李芳英見劉一虎又要糾纏不清,立即轉身準備離開。
“站住。”劉一虎哪能讓她就這樣脫身,一伸手抓住李芳英的肩膀,李芳英一用力,哧啦一聲,肩膀的衣服被撕開,露出白皙的肩胛,如果再多撕一點點,李芳英胸前的春光就要暴露,即使這樣,出於女孩子的本能,她還是驚叫了一聲,伸手捂住肩膀,一臉氣憤和驚恐。
劉一虎也是微微一怔,緊接著眼中露出一絲狂熱,女人的衣服一旦撕開了,就產生一種有點瘋狂的刺激,他乾笑著說道:“今天不喝了酒,別怪我不客氣,把你衣服扒光。”
說著,劉一虎舞動著手掌,作勢欲撲。李芳英尖叫著後退一點。兩位保安按耐不住了,上前阻止,還沒有開口就被劉一虎雙手一揮扔到一邊,胖經理伸手拉住兩個人,退到一旁。
“今天***誰也別想攔著我。”劉一虎野性大發,再次逼近李芳英。
發酒瘋的人不可理喻,何況劉一虎本身就是個不可理喻的人,既然保安都在旁觀,其他芙蓉鎮的人就更不敢出聲了。
但是,凌威等人除外,小雪原本只是看熱鬧的態度,她在建寧乾的是調酒師,酒吧經常見到爭吵,不以為意,但是撕破姑娘的衣服就另當別論了。撕破衣服不道欠反而得寸進尺就可以歸結為下流。小雪猛然站起身,五指分開成虎爪型,臉色發青,充滿怒氣,不過還沒有等到她上前,凌威已經一把拉住她,這種時候不能讓小雪出手,她含怒出手無法把握輕重,搞不好就會要了劉一虎的小命,打抱不平可以,殺人可就不那麼美好了。
“劉一虎,住手。”一聲大喝,凌威還沒有出手,旁邊的林中卻已經按耐不住,挺身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