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一來,益仁堂歸入保和堂,一春堂歸入共和堂,你們在建寧的實力也算勢均力敵。”
“謝謝三位的美意。”陳雨軒面向單月亮,矜持地笑了笑:“保和堂不像共和堂那樣搞吞併,我們還是保持一貫的宗旨,救病治人為第一要務,擴充套件生意的目的還是為了更好地治病救人。”
“陳掌櫃誤會了,我們三個人水平畢竟有限,支撐益仁堂本來就吃力,最近又要進修,加上共和堂強勢入駐建寧,就連一春堂那樣的老店也拱手稱臣,我們自然要趁早打算,與其被共和堂排擠吞併,不如我們早點退出。”
“你們三位都是中醫界後起之秀,在我們這裡會不會委屈。”陳雨軒有點猶豫,畢竟單月亮等人是一家店的掌櫃,投奔保和堂要安排他們什麼職務實在需要謹慎。
“這點陳掌櫃放心,我們是來虛心學習的,就算學徒也願意。”單月亮態度很誠懇,他們是猶豫了很長時間才做決定的,還是白一帆提了許多參考意見,今天保和堂再次出人意料地治好奇怪的中毒病人,增加了他們的信心,所以毫不猶豫地請白一帆引薦,引薦的目的還是顧慮身份,以後傳出去也不是他們投靠,而是白一帆湊合,年輕人嘛,面子還是要點的。
“既然三位有誠意,我們也就不婆婆媽媽。”凌威微笑著說道:“三位以後就負責大小事宜,陳雨軒作為醫學方面的總負責,孫笑天負責裡外業務和生意。”
“就按照凌威說的做。”陳雨軒點了點頭:“明天你們就來上班。”
“謝謝陳掌櫃,凌掌櫃。”單月亮略顯興奮。
“不要叫我掌櫃,我什麼也不是。”凌威笑著擺了擺手。神情滿不在乎,但單月亮卻不敢小看他,陳雨軒對凌威可是言聽計從,說不定這個店將來連陳雨軒都是凌威的。
“凌大哥,我倒有點奇怪,你安排各個人做事,你自己幹什麼?”小雪旁觀者清,忽然好奇地問起來。
“是啊,你幹什麼?”陳雨軒也感到奇怪,凌威自己竟然真的沒有任何職務:“要不,明天起你就做這個店的副總怎麼樣。”
“我要離開一階段。”凌威淡淡一笑:“原來還擔心保和堂和共和堂在建寧的競爭,現在有這幾位弟兄的加盟,我就放心了。”
“離開?去哪?”陳雨軒微微有點吃驚,保和堂幾乎是凌威打拼出來的,忽然離開,陳雨軒感到極為不適應。
“我這人野慣了,總得出去透透氣吧。”凌威打了個哈哈,沒有說明。
陳雨軒望了大家一眼,知道不便追問,也就住口。有一種失落感,凌威畢竟不是自己一個小地方能留住的,許多時候成功就意味著分手,她忽然懷念起幾個月前她和凌威一起為保和堂生意打拼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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