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窗外寒意很濃,房間內卻是溫暖如春,凌威把暖氣的溫度調得更高一點,彎腰擺弄著熬好的藥液,眼角瞄著葉小曼垂在床邊晃動的雙腳,輕聲說道:“你先把上身衣服脫了。”
凌威的聲音儘量平穩,這裡不是醫院的手術檯,溫暖舒適的房間,讓一個清純如畫的姑娘脫衣服,就算凌威身體很虛弱也有點心猿意馬。
葉小曼輕輕應了一聲,她膽子再大無論如何開放,就算凌威是坐懷不亂的君子,也不好意思當著凌威面前換衣服。自己爬上床,立即傳來一陣換衣服的窸窣聲,很快就換了一套貼身的粉紅色睡裙,規規矩矩地躺在床上,聲音嬌羞:“好了。”
凌威轉過身走到床前,葉小曼睡衣的紐扣還緊緊扣著,顯然有些害羞,幾天前在雲夢山的山洞裡,許多人坐在一邊凌威替葉小曼換過衣服,可那是在葉小曼危急時刻,只是滿足一下小小的願望,感受一點溫馨,兩個人都不會想到其他。現在情形可是充滿旖旎,葉小曼雙目微閉,睫毛輕輕顫動,腮邊一片嫣紅。睡衣上半身和裙子是分開的,凌威輕輕解開鈕釦,沒有胸罩,首先入眼的是正中線上一條長長的疤痕,有點妖豔的紅色,緊接著兩座玉色的山峰蹦出來,平躺著都顯得亭亭玉立,紅殷桃般的兩點散發著誘人的光彩。凌威的定力算得上一個正人君子,還是忍不住嚥了一下口水,要是葉小曼睜開眼看到不知有何感想。
深吸一口氣,收斂心神,凌威用一個棉籤沾了點藥液,輕輕塗在葉小曼胸前的手術疤痕上,只塗了一小塊,停下手等待片刻,看著葉小曼的臉頰,輕聲問:“痛嗎?”
“不痛,涼颼颼很舒服。”
葉小曼的回答讓凌威很放心,和他自己感受的一樣,應該沒有什麼意外。於是把藥液仔細在傷疤上塗上兩遍,用事先準備好的紗布蓋上,再用膠布固定。
“好了。”凌威伸手把衣服掩好,鬆一口氣,說不清是為了傷疤還是為了自己緊張的心情。
“是不是很醜?”葉小曼忽然張開眼,聲音細如遊絲。凌威詫異地問了一句:“你說什麼?”
“我說我的胸口是不是很醜?”葉小曼睫毛輕輕顫動,聲音稍稍提高了一點。
“不,不是。”凌威沒想到葉小曼會問這樣尷尬的問題,一時不知道怎麼回答。
“一定很醜,不然你幹嘛迫不及待地蓋上。”葉小曼臉頰側轉,有點哀怨。凌威心中升起一股憐愛,手撐在她的身邊,低下頭輕聲說道:“你真的很美。”
“為什麼不多看一眼。”葉小曼笑得嫵媚,聲音從鼻腔裡發出,眼神迷離,帶著誘惑。凌威的心呯的一下加快了跳動,聲音變得有點嘶啞,湊近葉小曼的臉頰:“多看我怕難以控制自己。”
“我不怕。”葉小曼緩緩閉上眼,眉眼帶笑,小嘴微微張著,表示著一種期待,這已經變成了**裸的**,凌威的手不由自主地隔著睡衣撫摸上葉小曼迷人的胸部凸起,睡衣很薄,感受著富有彈性的綿軟,手掌沒有了手術檯上的沉穩,和心一起微微顫抖著,顫抖得葉小曼也跟著哼了一聲。從喉嚨裡發出來更加令人血脈噴張,凌威手掌由撫摸變成揉*搓,葉小曼的呼吸越發加重,雙腮如桃花綻放。
凌威俯下身,吻上葉小曼水潤的嘴唇,葉小曼全身僵硬了一下,緊接著手臂不由自主地抬起,放在凌威寬闊的後背上。兩個人吻過一次,算是一時衝動,過後相互都回避這樣的話題,從不提及,現在不用提,似乎那天的熱情在延續,兩個人的舌頭交纏在一起,理性的思維瞬間被融化。凌威的手掌開始下行,越過平坦的小腹,撫摸著葉小曼滾圓的臀部,然後向著女孩子的隱秘之處探索。葉小曼敏感地哼了一聲,下意識夾*緊雙腿,凌威可是和祝玉妍有過肌膚之親,有點經驗,手部立即放棄運動,身體輕輕伏在葉小曼身上,溫柔地親吻著,葉小曼的意識越來越迷離,四肢癱軟,雙腿自然而然地微微張開。
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徹底放鬆在身下,任由擺佈,凌威的情緒越發高昂,眼神帶著一種野性的貪婪,順手脫掉自己的上衣,意亂情迷地撫摸著,親吻著、、、、、、
葉小曼感覺全身發燙,腦袋完全被一種包容天地的無變溫柔包裹著,嘴裡喃喃低語:“小威,小威。”
葉小曼平時都是稱呼凌威,小威這樣親熱的暱稱從沒用過,凌威恍惚間聽到了可可在呼叫自己,叫得那麼炙熱,那麼充滿期待,心底深藏的那份情感被挑動出來,不由自主地回應著:“可可,可可。”
話一出口,兩個人如同雷擊般一下子愣住了,想起那個躺在冷冷冰棺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