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不解地張了張嘴。
“沒什麼意思。”凌威神情冷淡,和剛才激情湧動的樣子判若兩人,語氣帶著一絲警告:“劉小姐,記住了,不要好奇,好奇有時候會害死人的。“
“吆,有那麼嚴重嗎。”劉詩婷臉頰側轉,眼珠微微一轉,臉上的笑更加嫵媚,還帶著幾許風騷,既然清純嬌豔打動不了,就來個悶騷的,細聲叫道:“凌大哥,你看我的身體怎麼樣?”
“還可以。”凌威看著牆上的一副山水畫,靈動自然,清新宜人。沒想到林老闆還有如此雅興。
“具體點。”劉詩婷還是不甘心:“凌大哥,看這邊。”
“真要我說嗎?”凌威有點不耐煩地皺了皺眉。
“是。”劉詩婷脫口而出,眼中流露出一絲期待。
“你就是脫光了,在我眼中也不過是一位病人。”凌威不緊不慢地說道:“我進入醫學院的第一課就明白一個道理,在醫生眼裡只有病人,沒有男女之分。”
劉詩婷一下子就像吃飯被噎著一樣,尷尬地張大著嘴,臉上的表情哭笑不得。凌威毫不理會,繼續一邊喝茶一邊欣賞牆上的山水畫。劉詩婷沉靜了一會,忽然大聲叫道:“可以起針了吧?”
“差不多了。”凌威望一下牆上的一個精緻掛鐘,站起身走到床前,伸手在劉詩婷光滑的小腹上取下銀針,神情就像看著一段木頭那麼自然,劉詩婷長這麼大,無數次坦露出引以自傲的小腹,唯獨這一次感到非常怪異,甚至有點尷尬,要不是扎著銀針,早就拉下裙子遮起來。凌威剛把針拔完,她就一下子跳起來,滿臉薄怒地看著凌威,眼光憤憤不平。
女人往往就是這樣,男人為她傾倒她會說賤,男人對她不屑一顧反而覺得他沒有眼光,實在可恨。
凌威收起銀針,端起茶几上的茶喝了最後一口,對著劉詩婷淡淡一笑,不溫不火:“劉小姐,記住了,服用中成藥逍遙丸,”
說完,凌威轉身走向房門。劉詩婷忽然一個箭步攔在凌威的身前:“慢著。”
“劉小姐還有事?”凌威還是面色平靜,波瀾不驚。
“既然來了,不交出點東西就別想走。”劉詩婷目光變得有點潑辣:“告訴我激發潛能的穴位。”
“你憑什麼?”凌威不屑地撇了撇嘴,坦然地看著劉詩婷:“你給我閃開,我不願向女人動手。”
“是嗎?”劉詩婷忽然冷笑一聲,剛才還剩下的一點莊重形象蕩然無存,一抬手拉開胸前的一個綵帶結,衣裙忽然滑落在地,魔鬼般的身材立即一覽無餘,凌威目光恰好盯在高聳的胸部,還沒有反應過來,劉詩婷竟然輕輕拉下自己粉紅色的胸罩,春光乍現,令人窒息。
陳雨軒的心情格外舒暢,從凌威治療王月虹的嗓子到協助韓震天取勝,越來越看出他的不同凡響,至少在針灸的領悟上有過人之處,父親陳蘭河把保和堂交到自己手上,說起來不怕,心裡還是惴惴不安,哥哥陳雲宇只能算一個二流醫生,名醫談不上,不過也不是個害人的庸醫,就像一些合作醫療的小醫生,打理一些小毛小病混口飯吃。和長春年歲已高,雖然經驗豐富,但也有一個缺點,這些老人習慣了一些方法,創新不足,無法與時俱進。
凌威的出現無異於給陳雨軒打了一針興奮劑,這是個高深莫測的人才,抓住他不愁保和堂不興隆,用感情,金錢,地位,一切能用的方法,甚至於用美色。想到美色,陳雨軒沒來由的一陣心慌,情不自禁地隨著樂曲快速扭動起來。
舞步可以使心情徹底放縱,陳雨軒舞姿曼妙,說不上風情萬種卻也清麗動人,四周響起一陣喝彩聲,幾位青年在喝彩聲中加入舞池,同樣瘋狂地跳動起來,跳舞就像賽車,來了對手自然而然激起一股好勝的情感,陳雨軒更加激情盪漾,秀髮隨著舞步輕輕飄揚,就連楚玉也被感染得圍著她四周舞動。
一曲接著一曲,陳雨軒練過跆拳道,體力持久,那些狂舞的青年們反倒是有點力不從心,氣喘吁吁。陳雨軒興致稍減,眼光四下游走,忽然一個身影在遠處一閃而過,雖然只是短暫的幾秒,可是她依然能夠分辨出那是王開元,心中一動,再看看身邊幾個跳舞的青年也是似曾相識。立即感到不大對勁,放眼向原來的座位看去,空空如也,凌威竟然不知去向。
“楚玉,看見凌威了嗎?”陳雨軒滑到楚玉近前,聲音放得很低。
“好像跟著一個胖子向樓梯間那邊去了。”楚玉噘了噘嘴。
陳雨軒略加思索,身體一旋轉到場邊,快速進入喝酒的人群,從後面燈光昏暗處繞道樓梯間,蹬蹬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