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人,是不是以後到這裡都要碰女人。”陳雨軒不依不饒,眼睛盯著凌威和韓震天,語氣低沉。
“我們哪有錢來這裡消費。”韓震天似乎壓根沒有想到陳雨軒的問題,搖了搖頭:“這裡和我們扯不上關係。”
“你這是狡辯。”陳雨軒緊追不捨:“正面回答。”
凌威抵了一下韓震天,示意他不要搭理陳雨軒,指了指臺上:“震天,有人登臺了。”
上臺的青年人身軀高大,**的上身肌肉虯集,腰間扎著一條紅帶子,當然這和跆拳道的級別無關,純粹為了顯得威武有力。
“呂天寶。”凌威,韓震天和陳雨軒同時低聲驚叫,他們的叫聲在一片吵嚷中顯得微不足道,但是呂天寶似乎聽到了,目光冰冷地望了過來,停在韓震天的臉上,韓震天心中一震,雙拳緊緊攥著。在天馬舞廳比試扳手腕,藉助凌威的力量韓震天勝了眼前這個舉重冠軍,散打高手,今天是冤家路窄,還是命中註定,韓震天有一種不好的預感,許多事似乎想逃也逃不掉。
逃不掉就上,這是韓震天的哲學,從社會最底層總結出來的哲學,這也是一個未來拳壇霸主的哲學。韓震天目光寒芒閃閃,迎著呂天寶針鋒相對地望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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