質雖然有點暗,但入手還是柔軟溫馨,凌威輕聲說道:“你的頭髮很美。”
“我也就只剩下這一頭秀髮沒毛病了、”祝玉妍略顯調皮地笑了笑,心情似乎很舒暢。
“好,我們開始治療。”凌威當然知道抓住時機,病人心情舒暢無疑是最佳狀態。
“脫去上衣。”凌威低頭檢查銀針,隨口吩咐。祝玉妍微微一怔,手下意識地捏住衣衫的下襬,神情扭捏。
“沒關係,我們都是醫生。”陳雨軒微笑著說道:“現在運用的是一種新的針灸方法,不能有半點差錯,所以要脫去衣服。”
“可是、、、、、”祝玉妍眼角瞄了一下凌威,欲言又止。
“他是主角。”楚韻輕輕笑了笑:“我們總不能讓他離開吧。”
“怎麼啦?”凌威抬起頭,疑惑地看著幾個人。
“你自己問。”陳雨軒轉臉看著凌威,偷偷調皮地眨了眨眼。
凌威看著低頭不語的祝玉妍,略加思索,忽然說了一句出乎意料的話:“陳雨軒,你們都出去,我一個人來。”
“一個人?”陳雨軒疑惑地瞪大眼,這麼多女人在祝玉妍不好意思脫衣服,留下一個大男人就更不願意了。
“是的,就我一個人。”凌威重複了一句:“沒有我的話,你們不要進來。”
楚韻見凌威不像開玩笑,拉了拉陳雨軒的胳膊,輕聲說道:“我們出去吧。”
“脫吧,方便扎針,還要觀察一些區域性變化。”凌威關上房門,說得隨便輕鬆,奇怪的是祝玉妍也感覺自然了很多,取下脖子上掛的一個香囊,緩緩脫下上衣,躺在床上,只剩下一個胸罩,面板雖然有很多疤痕,但還是可以看出細膩光滑,平坦的小腹,盈盈一握的小蠻腰,流露著女子青春的氣息。
凌威這樣做純粹是一個醫生的經驗,和對女人的瞭解無關。不過道理很簡單,一個女人可以當著許多女人的面脫衣服,也可以對著一個男人脫衣服,但絕對不會在有女人又有男人的情況下脫。
“我下針的時候,告訴我什麼感覺,我慢慢調整力道。”凌威小心翼翼地在祝玉妍胳膊上紮了一針,先從這裡開始確保出現什麼意外只會傷及四肢,不至於造成不可收拾的局面。
“有點麻,向手指方向放射。”祝玉妍微微閉上眼,方便體會身體中的感覺,另外她有點怕凌威的清澈目光,一想到自己幾乎**,微微臉紅心跳。
凌威手指在針尾動了動,祝玉妍上臂的青筋立即微微暴起,慢慢蠕動著,她忍不住驚呼一聲。凌威立即提醒:“別亂動,看看是否能夠承受。”
祝玉妍平緩呼吸幾下:“能承受,還可以加大一點。”
“好。”凌威精神集中,眼睛光芒閃閃,手指在針尾彈了幾下。這一次祝玉妍的反應更加強烈,手臂不由自主地顫抖。
“坐起來。”凌威說著伸手擁住祝玉妍裸*露的肩膀,扶著她端坐,右手銀針毫不遲疑地扎進後背的隔俞穴。祝玉妍只覺得全身血液迅速加快流動,胳膊上的脹痛立即消失得一乾二淨,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舒暢感。
凌威靜靜看著祝玉妍的臉頰,一片豔紅,呼吸急促,鼻翼微微煽動,足足過了五分鐘才恢復平靜。凌威緩緩把她放到床上,長長舒一口氣。
“效果還可以吧。”祝玉妍微微張開眼,看著凌威略顯疲倦的臉頰。
“效果你自己最清楚。”凌威微笑著說道:“身體是不是感到輕鬆多了。”
“是。”祝玉妍揮動一下胳膊:“不過有點渴。”
“氣血執行太快,身體出汗,難免口渴。”凌威用一條棉毛巾擦拭著祝玉妍臉龐上的汗水,細膩溫柔。祝玉妍眼中忽然有點溼潤。自己的疤痕自己看著都有點噁心,凌威竟然沒有一絲反感,呵護備至。
毛巾掠過身體,有一絲癢癢的感覺,祝玉妍眼眶沁出一點淚珠。凌威慌忙擦拭一下:“你哭什麼,是不是面板很痛。”
“不是。”祝玉妍眼珠清澈:“凌醫生,我身上的疤痕是不是很醜?”
“沒關係,疤痕會好起來的。”凌威輕聲安慰。
“唉。”祝玉妍忽然嘆息一聲:“我看過報道,疤痕是終身難以消褪的。”
“祝姑娘,你別多想。”凌威笑著說道:“我相信你會好起來,再說一個人的美心靈更重要,如果美如天仙心靈醜惡也會令人厭惡。”
凌威想起那個天馬舞廳見到的劉詩婷,由感而發,憑良心說那個女孩很美,美得讓男人難以把持,可是她竟然用身體交換利益,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