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宋抬手指了指身邊戴眼鏡的青年。青年向黃老行了個軍禮,舉止恭敬。
“不用客氣,坐下吧。”黃老向戴眼鏡的青年賈亦能擺了一下手,然後對小宋說道:“宋雅利,你把你的腳讓兩位醫師瞧瞧。”
宋雅利目光掃了一下,稱為醫師的在房間裡只有凌威和李玉林,凌威年輕,他自然把目光轉向李玉林,語氣沉穩:“老先生,請。”
李玉林是中年人。老先生不過是一種尊敬,但李玉林卻沒有立即動,而是看了一眼凌威:“我們一起瞧瞧。”
兩個人同時來到宋雅利的身邊,蹲下身觀察他腳的情況,脫下鞋子,凌威和李玉林同時倒吸一口涼氣,腳面明顯腫脹,腳踝以下全部是暗紫色,腳趾觸手冰涼,腳背上卻有一處滾燙,一冷一熱兩個極端集中在一隻腳上,可想而知一定很痛苦,但病人的臉上一直帶著微笑,看來意志不是一般的堅強。
黃老在一旁看著凌威和李玉林臉色有點沉重,並不感到意外,笑著說道:“這病比較難,得了有一年多,越治越壞,小宋是皮老的得力干將,剛要調到京都工作,可惜被病累住了。”
“我們一定盡力。”李玉林恭聲答應了一句,既然得到黃老和皮迎秋的賞識,自然前途不可限量。
“怎麼樣?”凌威拉著李玉林退到一張桌子旁,問了一句。李玉林拿起筆在紙上快速開了一個方子,遞給凌薇:“這病叫古代叫十指冷落,好發與足趾,又叫脫疽,寒氣淤積所致,日久生火化毒,方子活血化瘀清熱解毒祛溼通絡。”
“土鱉蟲毛冬青湯。”凌威微微點頭:“土鱉蟲和田七消腫止痛化瘀,金銀花消腫解熱,不過這種病四肢經脈堵塞,藥效不容易到達,加一位穿山甲,可以串通經脈。”
“不錯。”李玉林略加思索,提筆加上穿山甲十二克,然後把藥方遞給宋雅利:“每天早晚各一劑,七天一療程。”
“等一下。”宋雅利身邊戴眼鏡的青年賈亦能忽然攔住李玉林手中的藥方,淡淡說道:“我還以為是什麼正規醫院,沒想到就你們兩人隨隨便便就開方治病。”
“什麼意思?”凌威疑惑地看著賈亦能。
“沒什麼意思,我也是醫生。”賈亦能很自豪地揚了揚臉:“我在京都醫學院,京都醫學院知道嗎?全國最權威的醫療培訓學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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