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度章節,今天就一大章,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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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建寧市的中藥鋪中,保和堂規模最大,一春堂建立比它晚得多,但是一春堂的門面卻比保和堂氣派了很多,現代化的三層樓,富麗堂皇,最近治療怪病的特殊身份讓他們生意倍增,招聘了許多人手。坐堂問診也不像保和堂那樣坐在一個大廳裡,分為一個個房間,抓藥,收費,病房,裝置,分配得井井有條,像一個上規模的醫院。
生意還是比較紅火,但曹龍的心情卻極度低落,上午梅花在搶救馬福勤時候的出色表現,立即讓他感到無比的壓抑,要說自己比凌威水平差心甘情願,不得不服,但是一個小丫頭,剛剛拜凌威為師,風頭就壓過自己,實在心有不甘,憑實力自己完全不會把梅花放在眼中,但是今天的事提醒他有什麼威脅在一步步逼近,逼得他有點透不過氣來。
推開三樓一個房間的門,父親曹一春正在電視上播放一些中藥材資料,看了他一眼,示意在沙發上坐下。
“怎麼,情緒不對,遇到什麼困難了?”曹一春對兒子很瞭解,看起來文質彬彬,骨子裡很要強,不是很大的疑惑不會到這裡來打攪,要麼是生意上的難題,要麼是醫學難題。
“今天遇到一件怪事、、、、”曹龍低聲把上午梅花救治馬福勤的事說了一遍,接著說道:“大周天針法,難道真是神奇得無法超越嗎?”
曹一春關了電視,把臉轉向曹龍,神色冷靜:“凌威的針法很神奇,但不是從保和堂學的,嚴格說他還沒有真正學到系統的大周天,系統的奇妙之處難以想象。”
“凌威學的還不是全部?系統的在哪?”曹龍吃驚地叫了起來。
“大周天需要天賦,即使得到系統的針法也未必會用,不過融入一點在自己醫術裡還是有效地,大周天針法既然是子午流注的提高,保和堂子午流注針法中融入一點外人也看不出來,這就是子午流注任何一位學中醫針灸的都會,但全部沒有保和堂精湛的原因。”
“難道,真正的針法在保和堂?”曹龍更加驚訝,差點跳起來。
“應該在陳雨軒的父親手裡。”曹一春思索著說道:“我瞭解一些秘辛,當年陳蘭河救過一位垂死的老人,那位老人就是大周天的唯一傳人,離開保和堂以後就下落不明,他的家人也到這邊尋找過,我才瞭解一點情況,老人的後人學到的只是一部分,還不全面。如果沒猜錯的話,老人會把針法的秘密留在保和堂,最近陳蘭河閉門不出潛心研究也證實了這一點。”
“我們還有機會。”曹龍有點興奮,精神振奮了一點。
“不是為了大周天針法,我當年幹嘛選擇一個小地方落腳,這裡現在雖然發達,二十年前也只是個小鎮。”曹一春站起身看了看窗外繁華的都市,語氣有幾分感慨。曹龍忽然明白了,自己和保和堂的競爭不是自己造成的,而是二十年前就埋下的,而且暗地裡一直在繼續,既然父親早有計劃,自己就不是孤軍奮戰。他的自信心立即增加了幾分,挺了挺腰桿,忽然為自己在梅花這點小事上耿耿於懷感到好笑,自己還是佔優勢的,至少最近的優秀中藥鋪評比有很大主動權。
“我打算、、、、”曹一春看著兒子恢復自信的臉頰,滿意地點了點頭,壓低了聲音,變得竊竊私語。
世界上任何事的發生都不是偶然,曹家父子的計劃,就讓保和堂多了看起來很偶然的事,偶然得心驚肉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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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威接到優秀中藥鋪評選的通知已經是在傍晚前後,要求明天一早到長寧醫院進行有關考核和研究定奪。他有一絲不妙的感覺,按理說地點選在長寧醫院,楚韻應該早點通知才是,厲副市長怎麼也一點反應都沒有。
不過,凌威和陳雨軒也沒時間多考慮,因為大家正興高采烈地奔向附近的一家中檔酒樓,太湖人家。龍舟賽取得勝利,保和堂揚名了一把,永春島入股,開辦兒童基金,都是值得慶賀的大事,陳雨軒當然要犒勞一下員工,全體出動,包刮韓震天的所有員工,還有保和堂下屬的小廠和幾個經營保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