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捷兇猛,一下子把他的手腕關節和肘部關節扭了下來,隨手把他扔在地板上。
王連舉立即被身邊兩位的兩位手下家了起來,他惡狠狠瞪著凌威身邊的人,是一位青年,身材中等,有點瘦,但兩眼炯炯有神,帶著一個刀鋒般的寒芒,在青年身邊是一位嬌媚的姑娘,淡藍色曳地長裙,眉眼間帶著一股誘人的氣息。
“你是誰,敢在這裡鬧事。”王連舉站直身軀,低聲怒吼,引來許多人注目。
“韓震天。”青年冷冷說道:“鬧事的好像不是我。”
“不是你難道是我。”王連舉記得哥哥王開元平時驕橫跋扈的樣子,也照葫蘆畫瓢,橫眉立目地叫著,可惜一隻胳膊耷拉著,實在沒什麼威風。
“住口。”身後響起一個低沉的聲音,不是太嚴厲,但聽在王連舉耳中如同五雷轟頂,全身巨震,他有點僵硬地轉過身,結結巴巴地說道:“夏侯公子。”
夏侯公子一身銀灰色西服,大方得體,身邊站著葉小曼,一身藕青色晚禮服,裸露著肩胛和脖頸,白皙光滑,帶著一種寶石般光澤。夏侯公子方正的臉頰上微微帶著一絲不悅,濃眉挑了一下,看著王連舉,只吐出了一個字:“滾。”
王連舉哆嗦了一下,立即轉過身,低頭準備離開。葉小曼忽然輕聲說道:“等一下。”
王連舉立即停下腳步,站立原地不動,葉小曼繼續說道:“夏侯公子,你的這位手下好像受了點傷,難道就這樣算了。”
“這是我管教無方。”夏侯公子溫和地笑了笑,淡淡說道:“無論怎樣他得罪貴客,受傷只是咎由自取。”
“我倒認為,你的手下當眾遭到傷害,應該討一個說法。”葉小曼眼睛瞄著凌威和韓震天,嘴角露出淡淡的微笑:“夏侯公子,不然會讓手下齒寒的。”
“這個、、、、”夏侯公子當然瞭解自己手下的德行,一定是王連舉無禮,正想把他趕出去,大事化小,以後再責罰他,葉小曼一開口倒讓他為難起來,他不明白的是葉小曼一向淡泊,這種事遇到了她都是皺皺眉頭,從不理會,今天怎麼忽然管起閒事來,而且是在她的生日酒會上。
不過,夏侯公子倒是知道葉小曼和凌威之間的不愉快,不久前凌威還冒名頂替進入葉小曼的別墅應徵男護理,透過了居然又離開,葉小曼大為光火,還生氣了好一階段,夏侯公子沒少勸她。他總覺得凌威和葉小曼之間有什麼說不清的關係,正想找機會教訓一下凌威,既然葉小曼提出來,就乘機發揮一下。
“凌醫生,我手下多有得罪,我應該給你陪個不是。”夏侯公子溫和地笑了笑,說的很誠懇:“但是,葉小曼姑娘既然提出異議,我也就順便請教一下,我們剛來就看到這位韓震天兄弟傷了王連舉,不知是否能給一個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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