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毒!”童婉茹驚訝地叫起來,凌威你剛才品嚐完藥物就吃解毒藥,她感覺藥有蹊蹺,但絕對沒有想到會有毒,而且是劇毒,眼睛盯著凌威的臉頰,語氣關切:“你沒事吧?”
“死不了。”凌威撇了撇嘴,臉上的表情絲毫不輕鬆:“用這種劇毒來治病,並不是一種創舉,而是有點狠辣。中藥裡不泛毒性很高的藥,但用起來份量極其少,為了慎重,許多古藥方都不得不淘汰。這樣的劇毒稍有不慎會直接導致人送命,用於治療癌症有點投機取巧,癌症本身就意味著死亡,死了不會懷疑藥物問題,假如救活一兩個立即大加宣揚,成為了奇蹟。”
“確實是這樣,共和堂現在就是憑著救治幾位特殊病人,然後大加宣傳妙方秘方,一下子聲名大振。”陳雨軒顯然對競爭對手瞭解很透徹:“沒想到只是一種手段。”
“不全是手段,能夠把劇毒藥物用於治病,這個人對毒藥的研究達到了很大高度,簡直是爐火純青。”凌威搖了搖頭,眉頭擰了擰:“毒藥在中醫也是一門極高的學問,一定要查清楚底細,不然共和堂再強大一些就和保和堂抗衡了。他們的抗衡我估計絕對不會是公平競爭,而是會用極其惡毒的手段。我們要事先做好準備,防範於未然。”
“孫笑天已經在調查,有了點眉目。”陳雨軒柳眉微動:“無論是不是對手,就衝著他們用劇毒的藥物來試驗的惡行,也不能讓他們猖狂。”
“對,多收集一些他們的藥方,就是像今天的藥物殘渣也很有用,我來品嚐,找出藥方的成分,然後收集藥方治病的治癒率”凌威快速說道:“把事實公佈於眾,他們的利益就會受損,甚至會一下子土崩瓦解。”
共和堂原本是楚家的,頂樑柱楚雲出了事,楚家的大本營又被一把火燒了,按照道理共和堂用不了多久就會迅速衰退。沒想到會出乎意料的平穩,而且有點起色。第一個關注的就是競爭對手保和堂。陳雨軒不動神色地進行著各方面調查,結果也不太明瞭其中的關鍵,只是覺得一些治療方法很奇怪卻無法明白奇怪在哪裡,只好用最傳統最原始的方法。研究藥物殘渣,保和堂勢力遍佈全國,要想在共和堂弄到一點殘渣還是不難的。
凌威的點撥,讓陳雨軒恍然大悟,找到了事情的關鍵和解決方法,她的目標明確,立即露出微笑,自信滿滿,大步走出房間立即去安排保和堂的人分頭行動。
“陳雨軒越來越幹練了,鬥志昂揚,不愧是保和堂的大老闆。”童婉茹看著陳雨軒走出房間的背影,童婉茹有點感慨:“她一定會成功。”
“那倒未必,對方對於毒藥的知識絕對不僅僅侷限於現代,許多是古代,背景很深。”凌威擔憂地說道:“最奇怪的是不知道來路。不過也不是完全沒有蛛絲馬跡,我只是不敢想,似乎和天醫的傳說有關。”
“你的意思是瘟神?”童婉茹驚訝地張了張嘴,旋即搖搖頭:“不可能,瘟神一脈早就斷絕了。”
“鬼谷在歷史長河一直不存在,也可以說早就毀滅,但是小雪等人已經出現在面前,還有什麼不能發生。。”凌威一邊說一邊站起身:“這件事先放一下,我們先把手頭事做完。”
手頭的事就是從埃及帶回來的玉石,凌威和童婉茹走下樓,走進後面小巧的院子,已經是春天,院子裡泛著綠意,幾株花樹粗壯了許多,院子的一角依舊保留著凌威住過的房間,看樣子沒有任何外觀的改變,有種暖暖的感覺,凌威情不自禁地停下腳步。
“陳雨軒用心良苦。”童婉茹忽然嘆息一聲,帶著一點傷感。
“什麼意思?”凌威側臉看著童婉茹柔潤的臉頰。
“沒什麼,你應該懂的。”童婉茹笑了笑,笑得嫵媚,笑容還有點怪異。凌威忽然明白她的意思,立即岔開話題,大步走出後院門。
保和堂就是凌威的家,他對這裡的情形再熟悉不過了。後院門外是寬闊的紫玉河,水面平緩,泛著粼粼波光。沿著石階向下,是一個小碼頭,凌威初到保和堂就是從這裡走過的。這裡原來是挑水熬藥的路徑,後來用水泵,石階漸漸不用,旁邊的縫隙里布滿青苔。石階最下端,河面上停泊著一艘畫舫,雕樑畫棟,古色古香。
兩個人輕步躍上畫舫,解開攬繩。紫玉河為了控制汙染,禁止機械船,遊玩的畫舫雖然也有機械動力,但是在紫玉河裡只能依靠體力划槳。
童婉茹和凌威各抓住一隻船槳,緩緩划動。童婉茹身體比起前一階段有點起色,臉色也比較紅潤。河面上的微風拂動她黑亮的秀髮,飄然若仙。
“你看什麼?”童婉茹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