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刀的形狀是日本人。”韓震天低聲說道:“我們一人一個,老規矩。”
“不用,這兩個交給我一個人。”凌威身體向前移動一下,選擇一個方便出手的角度,凝神戒備。
兩個黑衣人腳步輕緩地慢慢靠近過來,二十米,十米,九米,八米、、、、、、越來越近,凌威手掌微揚,兩根鋼針飛了出去,準確扎中兩個人的太陽穴,兩個人身體搖晃了一下,凌威再次揮手,鋼針又兩根鋼針飛出,扎中兩個黑衣人喉嚨部位的神經叢,兩個人軟軟地倒在地上。
“要不要補上一刀?”韓震天不放心地看著不遠處倒在地面上的兩位黑衣人。
“不用,他們四個小時之內醒不過來。”凌威對與自己的技術非常自信,要說讓人失去抵抗力,沒有比他在行的了。
碼頭邊的一艘船的船篷內,井上梅子冷著臉站立,望著永春島。旁邊一位手下低聲說道:“好像不對勁,兩個人忽然倒下了。”
“好像沒有聽到槍聲,也沒有人出擊。”另一個人疑惑地說道:“真是活見鬼,這個小島有點奇怪。”
“有什麼好奇怪的,是遇到對手了。”井上梅子冷冷說道:“再上四個人,記住注意隱蔽,不要暴露在光線下,不要開槍,只能搏擊,以防引起公安注意。”
“是。”身邊有人應了一聲,緊接著四個黑衣人上了碼頭,沿著小道兩邊的花樹謹慎向前,身體儘量躲在黑暗之處。
“你左邊兩個,我右邊兩個。”韓震天聲音平靜,就像瓜分一件普通東西那麼自然。
四個黑衣人逐漸接近凌威和韓震天身邊,兩個人屏住呼吸,身體蜷縮在兩個花叢後面,等到四個人走了過去,同時彈身而起,凌威雙手急伸,抓住兩個人的腦袋,用力撞擊,兩個人立即昏死過去,韓震天的手段就比凌威狠辣多了,一刀割開一個黑衣人的喉嚨,另一隻手下劈,劈在另一個人的後腦,兩個對手幾乎同時倒下。
兩個人微微喘息一下,然後抓住四個人,用力向著通向碼頭的小道扔過去,四個人就像垃圾一樣,撲通撲通被扔在小石板道上,一動不動。
井上梅子身邊的幾個人同時倒吸了一口冷氣,四個人剛剛從他們視線中消失不到一分鐘,就變成死豬一樣被扔出來,一動不動,看起來凶多吉少。
井上梅子臉色陰沉地站立著,過了足足有三分鐘,緩緩掏出手機,撥通號碼:“井上肖英先生,我們遭到頑強抵抗,已經損失六個人。”
“對方多少人你?”
“看不清楚,躲在暗處。”井上梅子低聲回答:“要不要考慮撤退。”
“現在不能撤退,好不容易等到今天,井上家族再次輝煌就在此一舉了。”井上肖英語氣帶著興奮:“你們繼續組織進攻,我們的任務就是從正面牽制,會有人用其他方法上島的。”
“井上先生,我要提醒你一句,我們這樣似乎是別人衝鋒陷陣的棋子,損失很大,不知道會得到什麼。”井上梅子對於井上肖英的話有點牴觸:“我建議我們撤出這場遊戲,儲存實力最重要。”
“聽我指揮,一切責任我來承擔。”井上肖英語氣不悅:“你不是還有許多人嗎,怎麼害怕了。”
“我不是害怕,只是覺得不值得。”井上梅子哼了一聲:“即然這樣,我就不惜一切代價進攻了。”
說完,井上梅子不悅地掛了手機,向身邊的人掃視一眼:“你們八個一起上。分散開來,慢慢前進。”
“是。”八個人同時答應,聲音低沉,在船篷裡顯得很威武。然後離開船艙,躍上碼頭,四個人沿著小道向上,其他四個人分散開來,沿著花壇和亂草地摸索著前進。
永春島另一面,燈光照不到的陰暗住處,兩艘快艇飄在湖面上,歷春歸望了望島上的燈塔,看了看手錶,默默計算一下時間:“李猛,上。”
幾個身影敏捷地跳上沙灘,手腳並用,轉眼消失在一片茶樹林中,過了幾分鐘,傳來李猛的彙報:“一切正常,沒有任何抵抗,我們已經看到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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