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他。”陳雨軒瞄了凌威一眼:“你就不擔心我有危險。”
“你的拳腳挺厲害,在大虹橋上和王開元交手時見過,跆拳道,乾淨利索。”凌威笑了笑:“當初你和我也是非親非故,一樣幫我。”
“你可別自作多情。”陳雨軒板著臉,調皮地噘著嘴:“我幫你是為了千年靈芝,你的死活我可管不著。”
陳雨軒語氣半真半假,從巧笑嫣然忽然變得冷冰冰,凌威一時不適應,微微搖了搖頭,女孩的心事可太難捉摸。任何醫學難題在凌威面前都可以解開,這女孩子的心思恐怕一輩子也無法瞭解。
“等一下。”眼看著兩位壯漢逼近韓震天,臺上的王月虹忽然啞著嗓子開口說話:“放開韓震天,我唱歌就是。”
“月虹姐,你不能唱。”伴舞女孩滿臉擔憂。
“沒事。”王月虹一臉堅決,對著臺下說道:“馬老闆,放開韓震天。”
“好,你們等一下。”馬淮平向兩位大漢擺了擺手:“我們繼續聽王小姐唱歌,當然,你還可以選擇跳脫衣舞。”
“我唱歌。”王月虹一字一板地說著,聲音稍微恢復一點,但依舊嘶啞。
“月虹姐,喝一口潤潤嗓子。”伴舞女孩把半瓶冰水遞到王月虹手中,王月虹接過來剛要倒進嘴裡,臺下忽然有人叫了一聲:“不能喝。”
眾人愕然地轉過臉,只見一位身材中等,神態落拓,下頜有短短鬍鬚的青年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馬淮平不遠處一張桌子上有人驚呼一聲:“凌醫生。”
“林老闆,你認識他。”馬淮平看著驚呼的中年人。
中年人慢慢站起來,凌威認識,是那個面部神經有病的林老闆,忍不住皺了皺眉,他最不喜歡不遵醫囑,把醫生的話當著耳邊風的人,冷冷說道“林老闆,不是讓你不沾酒嗎,治療效果不佳可怪不得我。”
“我只是喝茶。”林老闆滿臉堆笑,舉了舉茶杯,又轉臉小聲對馬淮平說道:“這位就是幫我治病的凌神醫,王開元也要敬他三分。”
林老闆只是個做生意的過客,名頭無所謂,王開元可是無人不知,尤其是馬淮平這樣在社會上混的,更是知道王開源的威名,他立即向凌威拱了拱手:“凌神醫,幸會。”
“神醫不敢當,粗通一些皮毛。”凌威謙虛地笑了笑,走到臺前,看著王月虹手中的半瓶冰水:“剛才唱歌的時候是不是喝了冰水忽然嗓子啞了。”
“是啊。”王月虹驚訝地說道:“我想起來了,就是喝了冰水以後才啞的。”
“你們可不能亂說,我們舞廳的飲料可沒有任何問題。”舞廳經理立即大聲叫起來:“我們都是經過驗收的,合法渠道進的貨,價錢貴一點但絕無假貨,更不會有毒。”
“我什麼時候說你們酒水有毒了。”凌威轉臉瞪了一眼。馬淮平也推了經理一把:“你坐下,聽人家把話說完。”
“你一直唱歌嗓子發熱,一旦遇到冰水,口腔黏*膜和聲帶黏*膜忽然受到刺激,激烈收縮,就會形成水腫。”凌威看著王月虹,聲音不大,但眾人都好奇地側耳凝聽,顯得特別清晰:“如果再喝冰水就不是嘶啞那麼簡單,可能會咳出血來,後果嚴重,這叫急性聲帶炎,在醫院需要一個禮拜的治療。”
“一個禮拜。”伴舞女孩失聲驚呼:“這麼說月虹姐今天唱不了了。”
“唱不了就脫。”有人起鬨。凌威皺了皺眉,轉向馬淮平:“馬老闆,你看是不是可以網開一面,出來唱歌也不容易。”
“凌兄弟,按理說是應該給你面子。”馬淮平聲音不高不低,不陰不陽:“可是韓震天一攪合,我的面子可往哪兒放,也不為難王小姐,唱兩首歌或者脫個三點式,這件事就算過去了。”
“馬老闆,你未免有點強人所難。”凌威眼中露出一絲不屑,向王月虹招了招手:“你下來。”
王月虹依言走下舞臺,來到凌威身邊,凌威伸手從腰間取下兩根銀針,低聲吩咐:“轉過身。”
“你要幹什麼?”陳雨軒靠近過來,輕聲說道:“這是急症,有效嗎?”
“不是太嚴重,傷一點元氣,很快就能恢復。”凌威把銀針交給陳雨軒,所有人都瞪著大眼觀看,在一個姑娘身上動手動腳,即使是醫生,凌威也有點拘謹
“扎哪一個穴位。”陳雨軒輕聲詢問,咽喉炎等慢性疾病她知道如何治療,不用凌威提醒都可以迅速找準穴位,可現在是急症,馬虎不得,她可不敢隨意下手。
“你後髮際有一個小紅點。”凌威肯定地說道:“點刺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