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章合在一起,新書榜期間,繼續求票,
************************************
中藥鋪診治的多是慢性病,大多數是老一輩積累的一些老顧客,上午接二連三地來了十幾個人,都是衝著陳雨軒,她剛回建寧短短几個月,聲名鵲起,不僅是因為她得到父親的真傳,更主要的是他還專門到川藏藥王那裡學過。凌威隨手接了幾個,常見病,風溼關節痛,胃病等,號脈,開方,簡單得很,不過凌威對待每個病號都是面色鄭重,楚韻在一旁暗暗點頭,無論他是什麼出身,這種態度就適合做一個好醫生。
“馬有才,感覺怎樣?”一個多小時以後,凌威站起身,緩步走到馬有才面前,面帶微笑。
“好多了,好多了。”馬有才連聲應承:“你真是神醫,我覺得腰間一片溫熱,舒服。”
“別稱我神醫,能做個名醫就心滿意足。”凌威一邊說一邊彎腰取下馬有才腰間的銀針,淡淡說道:“藥方不要開了,直接吃六味地黃丸,滋陰藥。”
“六味地黃丸,太簡單了吧,陳雲宇出手可都是大補的藥。”馬有才見凌威開的藥竟然是常見藥,大為奇怪,失聲大叫。楚韻和陳雨軒等人也一起望過來。
“你哪來那麼多廢話。”凌威淡淡說道:“只要能治病就是好藥,拿藥去,六味地黃丸,其他藥一律停服,還有,三個月之內不近女色,戒辛辣菸酒。”
“三個月?”馬有才為難地說道:“時間太長了吧。”
“如果堅持不了就不要再來了。”凌威坐回到椅子上,端起茶悠閒地喝了一口:“還要針灸七天,記住馬上把馬大鬍子等人的工錢結了。”
馬有才還要說話,他的妻子慌忙拉了他一下:“按照醫生說的辦,難道你這幾個月還要去找小老婆快活不成。”
“我哪有啊。”馬有才到櫃檯上拿了幾瓶六味地黃丸,一邊向外面走一邊叫屈。
“你要是沒有,剛才凌大夫讓你三個月不近女色,幹嘛哭傷著臉。”馬有才的妻子大聲嚷嚷:“回去我再慢慢調查,看你到倒底回事。”
兩個人慢慢走了出去,陳雨軒等人忍不住放聲大笑,就連最後兩個病號也笑了起來。笑聲中,梅花手指捻著一根銀針來到凌威面前:“師傅,是這樣拿針的嗎?”
“手法不錯。”凌威微微點了點頭:“不過,針灸主要憑手部感覺,每一針下去的感覺都不一樣,要想做一個好的針灸醫師,,必須進行刻苦訓練,直到憑手感就能掌握病人每一條經脈的氣血流動。”
“怎麼訓練?”梅花仰著有點嫵媚的俏臉,眼珠黑亮。
“先用棉花球訓練手感,然後用自己的身體。”凌威語氣清晰慎重:“只有在自己身上練習,才能體會到病人的感覺。”
“會不會很疼?”梅花眼中閃過一絲猶豫,畢竟在自己身上用長長的銀針扎進去,難免手軟。
“紮在穴道上會有痠麻脹的感覺,那叫得氣,扎偏了當然痛,你以為一個好的醫師會輕易學成嗎,世上沒有不勞而獲的事。”凌威語氣嚴厲了幾分:“你要是不願學,現在還來得及,而且,,開始學針灸用市面上常用的鋼針,不容易彎曲和折斷,疼痛卻會大一點。”
“我願意學。”梅花眼中閃過一絲堅定:“只要能成為一個好的針灸醫師,什麼痛我都接受。”
“我可不是嚇唬你。”凌威盯著梅花:“我開始學的時候也是好奇,後來卻發現需要過人的耐力,不是憑簡單的決心可以做到的。”
“你在自己身上練習了多久。”梅花好奇地看著凌威。
“時間倒是不長。”凌威嘴角露出一絲欣慰的微笑,挽起長褲的褲腳,露出一截略顯消瘦的小腿:“兩個月,躺在床上不停地練習。”
看著凌威的小腿,梅花失聲尖叫,陳雨軒和楚韻也是吸了一口涼氣,他的小腿肌肉不太豐滿,卻密密麻麻呈現許多針眼,針灸的針眼很細小,按理不會留下疤痕,凌威的腿一定經歷過成千上萬此練習才會如此。
其實,凌威的腿部並不僅僅是練習針灸所致,腿部骨頭粉碎後,為了保持腿部神經的靈敏,凌威一邊練習針灸一邊狠狠用針刺激。
“你腿上的疤痕可以去掉。”陳雨軒深思著說道:“我爹有一個藥方,不過不太全面,熬製方法也很特別,我研究了很久,只差一點就成功了。”
“真有那樣的奇方。”楚韻驚訝地說道:“要是能去掉疤痕那可是太神奇了,現在醫學還採用植皮美容等手法,祛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