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凌威神情一怔,大聲說道:“他們抓小虎和梅花幹什麼。”
“他們讓你拿千年靈芝交換。”師小燕快速說道:“還說,不要報警,否則、、、、、”
“是什麼樣的人。”陳雨軒心細一點,柳眉微蹙,看著師小燕神色焦急的臉頰:“你說清楚。”
“一群穿著黑色西服的青年,都戴著大墨鏡。”師小燕柳眉微皺:“畫舫也是普通的那一種,劃入太湖就無法和其他遊船分辨了。”
“怎麼聯絡?”凌威冷靜地看了看窗外的紫玉河:“如何交貨。”
“他們會打我的手機。”師小燕把小巧精緻的手機放在桌上:“讓我把靈芝放船上帶過去。”
“他們不怕手機定位系統嗎?”陳雨軒拿起手機看了看:“只要報警,在手機聯絡時立即就能找出綁匪的準確位置。”
“太湖方圓幾千公里,畫舫不斷移動,無法檢測。”凌威語氣一頓:“如果來電話答應他們,一支靈芝沒什麼了不起。”
“你那個不是千年靈芝?”陳雨軒疑惑地望著凌威。
“是。”凌威聲音嚴肅:“但是人更重要。”
“發生什麼事了。”陳雲宇送完客人回來,見到師小燕,立即大聲問道:“聽張叔他們說梅花被綁架,一個打掃的小姑娘,有什麼價值。”
“不是為了梅花。”陳雨軒眼睛忽然一亮,大聲說道:“哥,有夏侯公子的電話嗎?”
“有。”陳雲宇拿出一張名片:“要這個幹什麼?”
“給我。”陳雨軒伸手奪過名片,拿出手機撥通號碼:“是夏侯公子嗎,我是陳雨軒。”
“陳姑娘啊。”夏侯公子的聲音渾厚溫柔:“有事嗎?”
“你別給我打馬虎眼。”陳雨軒語氣嚴厲:“別剛好了傷疤就忘了痛,是不是你們乾的?”
“陳姑娘,到底出了什麼事?”夏侯公子不緊不慢地說道:“有話好好說。”
“剛才一個畫舫綁架了小虎和梅花,進入了太湖,是不是你們乾的?”陳雨軒不顧哥哥的擺手阻攔,大聲質問:“想得到千年靈芝的除了你們有這樣的手段,還能有誰。”
“陳姑娘,請你說話注意點。”夏侯公子語氣不悅:“我們不在乎區區幾萬元錢,就算想要靈芝也範不著用這種手段,我就是搶,明著去,絕不偷偷摸摸。”
“那會是誰。”陳雨軒語氣弱了一點。夏侯公子說得振振有詞,不像做著。
“不知道。”夏侯公子生氣地掛了電話。要不是陳雨軒剛剛把王開元的怪毛病治好,他早就大發雷霆了。
手機鈴聲驟然響起,樂曲悠揚動聽,可聽在幾個人耳中感到的是一陣心驚,凌威一把抓過手機:“喂,我是凌威。”
“五個小時以後,帶著靈芝到太湖虎踞島。”手機裡的聲音兇狠嚴厲:“屆時不到,後果自負。”
幾個人稍微愣了一下,凌威果斷一揮手,身軀挺得畢直,目光凌厲:“小燕,和我回去拿靈芝,立即動身。”
“帶上我。”陳雨軒柳眉上挑,靈秀的臉頰帶著一縷堅定。
“你?”凌威剛剛抬起腳步,立即停下來,疑惑地盯著陳雨軒:“你去幹什麼?”
“我們曾經在大虹橋上爭買你的靈芝,這件事或許有點關係。”陳雨軒思索著說道:“我也想去看看。”
“雨軒。”陳雲宇皺著眉頭說道:“綁匪都是亡命之徒,你一個姑娘家去幹什麼?”
“我不去難道你去?”陳雨軒白了哥哥一眼,又瞄了一眼凌威不太方便的腿,語氣乾脆:“我的事你別管,我學過幾年跆拳道,或許能幫上點忙。”
凌威看著陳雨軒,微微點了點頭,猛然一揮手:“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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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寧醫院,一個小花園,樹枝剛剛發出點嫩芽,各種花卉也只是在枝條上微微顯露一點春色,,唯有冬青樹泛著片片綠意。
葉小曼坐在一個輪椅上,緩緩沿著一條石板小道移動,推著輪椅扶手的是一位二十幾歲的姑娘,眉眼清秀,臉頰曲線分明,黑亮的秀髮拉得筆直,一身黑色緊身衣,襯著白皙的面板,顯得幹練凌厲。
“小曼,注意點,不要著涼。”楚韻陪在一邊,輕聲叮囑:“我是你的主治醫師,要對你負責,你康復的速度雖然異於常人,但也要當心。”
“我知道。”小曼的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