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寧東郊別墅,井上正雄在房間內來回走動著,一旁站著六個身材壯實的年輕人,畢恭畢敬,眼睛隨著井上正雄溜來溜去。電話鈴聲驟然響起,井上正雄一把抓起話筒,語氣急促:“說。”
“井上支柱被關在三號看守所。”
“確定嗎?”井上正雄追問了一句。
“確定,原田雅蘭和她的部下還有建寧一箇中隊的刑警在看守。不過那裡是鬧市區,行動要謹慎,最好選擇夜深人靜。”
“明白。”井上正雄掛了電話,轉臉掃視一眼六個人:“都聽到了吧,三號看守所知道在哪裡嗎?”
“知道。”一個鷹鉤鼻青年大聲回答:“我一個月前剛剛在那裡呆過。”
“很好,你帶路,中午出發,救出井上支柱,我在外面接應你們。”井上正雄惡狠狠揮了揮手:“只准成功,不惜一切代價。”
“白天。”鷹鉤鼻疑惑地說道:“剛才您不是聽到彙報了嗎,那裡可是鬧市區,防範嚴謹,最好晚上去。”
“晚上去就是送死。”井上正雄不屑地撇了撇嘴:“這叫反其道而行之,我會安排人讓你們混進去的。”
“井上先生高明。”鷹鉤鼻拍了一句馬屁。井上正雄卻並不領情,哼了一聲:“高明個屁,要是高明井上支柱也不會落到他們手裡,不過那個井上支柱也太不識抬舉,要是救不出來也不要讓他多說話。”
“我們知道怎麼做了。”鷹鉤鼻答應了一聲,剛要退下去,井上正雄擺了擺手:“等一下,這次行動難免近身搏鬥,我再讓人幫你們激發一下力量。”
幾個人停了下來,井上正雄撥了撥電話,吩咐幾句。不一會兒,一位身材壯實,有點憨厚的年輕人走了進來,語氣很沉穩:“井上先生,有什麼吩咐。”
“方進軍,我給你的針灸方法很有效,希望你繼續發揮。”井上正雄先表揚幾句,接著說道:“再幫我把這幾個人手腳的力量激發得大一些,有重要行動。”
“幾天前不是激發過了嗎,難道效果運用起來不行。”方進軍一臉疑惑,看了看那六個人。
“行,當然行,他們*銀行後成功逃脫,還有幾位引得原田雅蘭手下團團轉。”井上正雄對於實驗的成效非常滿意,微微笑了笑:“這次我想更上一層樓。”
“可是、、、、、、”方進軍張了張嘴。井上正雄立即打斷他的話:“沒有什麼可是,你執行就是了,把能量暫時隱藏起來,運用的時候再發動。”
“是。”方進軍應了一聲,沒有再說話。取出鋼針,計算一下時間。逐一給六個人針灸,幾分鐘以後,取出針,叮囑著說道:“激發的力量雖然大,畢竟不是屬於正常,運用時間不要過長和過猛。以後還是鍛鍊為主。可以達到同樣的威力。”
幾個人走出去聽候安排,井上正雄坐到椅子上,看著方進軍:“現在可以說你的可是了。”
“據我所知,現在的針法還不完善,不能接連激發,欲速則不達,物極必反。這次如果用力過猛,他們輕則大病一場,重則立即傷命。。”
“不愧是凌威的弟子,我會盡快把全套大周天針法搞到手交給你,希望你發揮自己的天賦,我不會虧待你的。”井上正雄滿臉讚賞,接著說道:“至於剛才幾個人,只能算試驗品,就不用管他們了。”
天上不會掉餡餅,井上正雄選了六個人做實驗,讓他們吃香喝辣,風風光光,也不過是想讓他們最後做炮灰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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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門利劍在警校的時候學過各種車輛駕駛技術,包括軍用坦克裝甲車等工具,駕駛一輛小轎車手到擒來,每次行走在大街小巷都遊刃有餘。可是現在忽然覺得很艱難,胳膊有點僵硬,轎車行駛得也很緩慢,有幾次差點撞上人行道的護欄。作為刑警,讓梅花去見要犯有點違揹他一貫的職業道德,而且不知道將要發生什麼事,假如井上支柱的案子也牽扯到梅花,他真的不知道怎麼辦。他感覺比面對千軍萬馬還要兇險可怕。
“我來吧。”凌威示意他停車,換了個座位,西門利劍也不堅持,默默在副駕駛上坐下,不發一言,梅花在後排座一直低垂著頭,不知在想什麼。
三號看守說在鬧市區,但也不是黃金地帶,前面街道比較繁華一點,後面院牆外是一條不太寬的馬路,比較偏僻,而且路上佈滿紅色標記,幾輛挖掘機械停在那裡,正準備施工。凌威駕著車小心從一邊繞過去,直接開進三號看守所正門。站崗的警察從微微落下的車窗裡看到西門利劍,沒有查問就直接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