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不接受那位姑娘的贈送。我看挺真誠的。”楚青竹眨著眼,疑惑地看著身邊並肩而行的凌威。
“你是不是覺得這種人挺可恨,老人都死了,還講排場,表孝心。”凌威對那位姑娘沒有一點好感,語氣帶著譴責:“我也想讓她出出血,捐點錢出來也好,但看那傲氣的樣子,好像從來不欠人家的,只有人欠她的份,我非得讓她不舒服,讓她明白不是什麼東西都是用錢能買來的。”
“我看你這麼大人還有孩子氣。”楚青竹笑了起來,女人的心向來比男人細膩:“她既然無情,難道還會內疚。”
“這話有理。”凌威微微愣了一下:“我真應該狠狠宰她一下。”
“現在後悔遲了,別想了,等會去哪?”楚青竹看一眼繁華的街道和身後的那些學生:“還要上課嗎?”
“不上課,有點累了,隨便走走。”凌威揮了揮手讓學生們各自散開,又轉身看著楚青竹:“你不用陪我,別耽誤了正事。”
“我也沒有什麼事,就陪你走走。”楚青竹思索了一下,柳眉挑了挑:“剛才就吃了點盒飯,我請客,表示一下對你最近指導的感謝。”
“指導談不上,感謝也不必了,但飯一定是要吃的。”凌威看了看不遠處的一個小飯館,領先走了過去,他不是個貪圖享受的人,無所謂檔次。兩個人隨意點了幾個菜,象徵性地喝了一點酒,簡單,只為了飽肚子,卻有一種隨意灑脫不受拘束的滿足感。
放下筷子剛要結賬,鄰桌傳來一陣議論聲,凌威剛剛站起一半又坐了下來。議論和韓震天有關,他當然格外關心。
“聽說在開源娛樂城今天進行拳王賽第三場。”
“這又不是新聞,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我知道不是新聞,但是你知道嗎,被稱為拳王最佳人選的韓震天今天又出現了。”
“韓震天不是不打拳了嗎?”
“他沒有打拳,上午轉了一圈,有人估計下午會有好戲,據說前幾天他一位兄弟被打傷,他是來報仇的。”
“有熱鬧看了,下午一起過去。”
“等會,我向老闆請個假,就說老婆病了。”
、、、、、、、、
“我們也過去?”楚青竹看出凌威臉上的關切,低聲詢問。
“過去是想過去看看,但是、、、、、、”凌威猶豫了一下,想起幾天前的不愉快,他心裡極不舒服,鍾於良被打傷,西門利劍被抓,雖然沒有什麼危險,可被別人算計實在不是滋味,要去也不能明目張膽,躲開井上正雄的視線。
“我有辦法。”楚青竹看出了凌威的擔憂,嫣然一笑,拉著凌威站起來,結賬,走出飯店,打的,凌威還沒有反應過來,幾分鐘後到了楚青竹的住處。
小姑娘的房間內沒有那些豪華奢侈的裝飾品,小巧的沙發茶几,乾淨素雅的席夢思,一臺彩電,一個梳妝檯,沒有脂粉味,倒有一點藥味。
“你先坐下。”楚青竹指了指梳妝檯邊的凳子。然後拿出一些藥粉,用水稀釋了一下,顏色有點淡黃。
“你要幹什麼?”凌威坐下,好奇地看著那些藥液。
“化妝啊,這是我在山裡採集的一種藥材,塗在臉上會讓膚色變暗黃,要想去掉用醋洗一下,不傷面板。”
“這難道就是易容術?”凌威知道了楚青竹的意圖,沒有反對,反而覺得很有趣:“等會我帶點回去,研究一下什麼成分。”
“行,明天我讓人準備點給你。先抬頭,我幫你打扮一下。”楚青竹示意凌威抬頭,然後用一塊布沾上藥液,輕輕敷在凌威的臉上,用手隔著布輕輕按揉凌威的臉頰,她是個醫師,對按摩也有研究,凌威感覺到她手掌特有的溫柔,一陣舒暢,微微閉上眼,陶醉得有點昏昏欲睡。
“好了,看看效果。”好一會兒,楚青竹取下毛巾,拍了拍意識還在溫柔鄉里的凌威,指了指鏡子。凌威凝神一看,吃了一驚,鏡子裡的自己臉色變得暗黃,配上偏分的頭髮讓臉頰都顯得有點長。
“怎麼樣,再配上一副墨鏡,走在大街上也不會有人認出你。“楚青竹打量著凌威,對自己的技術非常滿意。
楚青竹原本用不著避諱打扮,但一時好奇,她也改變了一下形象,臉本來就不太白皙,如果再塗藥液就顯得更暗,反而引人注目。她塗了一些粉,白而細膩,眉毛畫了畫,彎彎如新月,黑亮的秀髮披肩,緊身粉紅衣群,玲瓏凸透,嫵媚中帶著誘惑。嬌軀輕扭,嫣然舞動,發出一陣歡欣的嬌笑。這樣的變化,看得凌威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