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反彈力都沒有感覺到,連一普通人都不如。黃阿四的身體就像一片落葉飛了起來。,
“西門利劍,快走。”凌威衝著臺上叫了一聲。無論其中有什麼玄機,來得太容易的成功往往蘊含著其他東西,而且不是好事。三十六計走為上。
西門利劍一激靈,顧不上贏了多少錢,他本來就不是衝著錢來的。迅速跳下臺,擠進人群。還沒有等到他和凌威離開院子。一陣刺耳的警笛聲,幾輛警車直接衝了進來,公安幹警快速包圍了四周,一個年輕刑警大聲叫著:“都不許動,站好,站好。”
西門利劍不久前還是刑警隊長,知道娛樂城的背景都複雜,不是萬不得已一般不出警。如此興師動眾似乎發生了天大的事情。拉了拉凌威在一旁站立,壓低聲音:“先看看,打黑拳眾所皆知,勞師動眾不會是為了我們。”
刑警們手裡都端著槍,嚴陣以待,面對的不少是亡命之徒,絲毫不敢大意。馬懷平和警察打過很多交道,還進過幾次局子,打了個哈哈,對著領頭的一位中年刑警說道:“不好意思,我們只是娛樂一下,好像不犯法吧。”
“有人舉報你們打黑拳。”中年刑警板著臉,一副不苟言笑的樣子。
“我們這是為了拳王賽熱熱身。”馬懷平呵呵笑著,指了指擂臺,現場賭博用的都是籌碼,一分現金也沒有。這種情況警察就是明知也無可奈何。娛樂城自然會給合理解釋。
這種事西門利劍經歷過,基本到這種時候就結束了,會有人出來圓場,一般是娛樂城有點地位的人,和市裡有關方面有扯不清的聯絡。但是,今天卻沒有。雙方陷入一種僵持。有人舉報畢竟沒有抓到現行,現在擂臺上空無一人。
“這是怎麼回事?”中年刑警掃視一圈,把目光停在剛剛被扶起的黃阿四身上。黃阿四嘴角流著血,神情狼狽,臉色慘白,搖搖欲墜,一看就是被打的。
“這個、、、、、、”馬懷平猶豫了一下:“他們剛到,或許是在外面遇到了車禍。”
“馬懷平,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嗎。”中年刑警提高了聲音,厲聲喝道:“受了怎麼嚴重的傷還來看熱鬧?馬懷平,小心連你一起帶回去。”
“藍隊長,藍隊長,這是哪裡話,我馬懷平可是最守法的公民。”馬懷平一臉冤枉的模樣:“要不,你問他們自己是怎麼回事。”
黑拳不成文的規矩,生死自負,這種情況隨便編個謊言也不能透露實情。但是本田易修等人顯然沒有按照規矩,一個人忽然伸手指了一下西門利劍:“剛才被他打的。”
四周響起一陣詫異的聲音,大多數人投去不屑的目光。周秀慶憤怒地罵了一聲:“雜碎。”
引起公憤,本田易修等人依然面不改色。那位中年刑警走到凌威等人面前,語氣有點調侃:“西門隊長,幾天不見,怎麼也學會了打架鬥毆這等小兒科玩意。”
“藍隊長,恭喜你高升。”西門利劍和這位刑警的關係好像不太好,淡淡說道:“我只是教訓一下這些傢伙而已,我現在也不是什麼刑警隊長。”
“既然你承認,跟我們走一趟吧。”中年刑警揮了揮手:“我想用不著我們動手,你會配合的。”
西門利劍笑了笑,向凌威抱了抱拳,直接向警車走去。所有警察也都回到車上,警車呼嘯著轉眼間消失在遠處。來得快走得也迅速,就像西門利劍和黃阿四剛才的打鬥,令人猝不及防。等到回過神來,忽然發現黃阿四那一夥人已經消失不見。周秀慶破口大罵:“狗*娘養的,這幫日本混蛋還要參加拳王賽,我們絕對不能讓他們取得冠軍。”
“對,這幫傢伙越來越目中無人,我們要殺殺他們的威風。”馬懷平第一次沒有和周秀慶唱反調,大聲叫著,
現場群情激奮,凌威卻沒有那麼激動,拉了一下陳雨軒,幾個人悄悄離開院子。街道上空氣格外清新,陳雨軒深深呼吸一口,長長吐出,吐盡心中的悶氣:“這些人好像是衝著西門利劍來的。”
“不是好像,就是。”凌威望了望燈光後面漆黑的夜空,忽然沒頭沒尾說了一句:“要下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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