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針法的本意。”
“是的。”凌威點了點頭:“這或許是我做錯了。”
“你不用自責,即使沒有你,大周天針法還會透過其他途徑傳出去,別忘記了我爹儲存的針法圖譜已經被人搶走了,現在不止一個梅花和韓震天,很可能有更多的人在背地裡運用針法提高體能,用於殺人也不一定。”
格鬥的極限當然就是殺人,陳雨軒說得並非危言聳聽。凌威仰臉望著天邊的朝霞,思索了一會,臉色變得嚴肅起來:“有備無患,我們是要採取一些措施了。”
“什麼措施?”陳雨軒看了看凌威,疑問了一句。凌威笑了笑,沒有回答,掃視一眼靜悄悄的後院。這裡現在只有梅花凌威和耿老先生夫婦,梅花受傷調養不在這裡,耿老先生這幾天起得也很晚,沒有人會打擾。凌威拿起兩塊跆拳道專用木板。陳雨軒擺了擺手:“我剛剛訓練過了,不用。”
“不是你,是我。”凌威把木板塞到陳雨軒手裡。陳雨軒晃了晃木板:“別開玩笑,你一天跆拳道都沒有練過吧,怎麼可能擊斷兩塊木板。”
“我試試。”凌威淡淡笑了笑,從腰間抽出一根銀針,計算了一下,在胳膊上一個穴位扎進去。他的體能經過改善後,對針灸激發能量非常敏感,短短几秒鐘,就感覺到胳膊上青筋的跳動,凌威瞄了一眼陳雨軒:“準備、、、、、、”
陳雨軒也明白了幾分,立即擺開架勢,把兩塊木板合在一起,高高舉起在前上方。凌威深吸一口氣,身體向前衝出,攥緊拳頭,猛然砸在木板上,響聲清脆,木板應聲而斷,凌威的力道好像還沒有消失,陳雨軒手臂一震,撒手把斷裂的木板仍在地上,詫異地瞪著眼。
“怎麼樣,可以吧?”凌威看著自己的傑作,有點得意,看了看拳頭,微微有點紅,這是因為沒有經常鍛鍊,只要不傷到骨頭,不會有大礙。
“你再試試。”陳雨軒彎腰又撿起木板。木板是跆拳道專用,但不是表演的那種,貨真價實,三公分厚,一般練習跆拳道能夠擊斷兩塊已經不錯了。陳雨軒竟然拿起了四塊。看得凌威自己都不敢相信:“陳姑娘,你不是開玩笑吧,我雖然不練習跆拳道,但也知道擊斷四塊木板可是跆拳道中的高水平,論實力都可以入黑帶參加國際比賽了。”
“試試吧,我對你有信心。”陳雨軒把木板固定在一個架子上,她不敢再用手拿著,那樣會承受很大的衝力,擊斷四塊木板的力道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抵抗得住的。
“我就試試看。”凌威向後退了幾步,活動一下手臂,剛才激發的能量雖然變得平和,但稍一凝神就覺得臂力很強,有一種蠢蠢欲動的滋味。握拳,前衝,凌威一個直拳直奔木板,嘭的一聲,木板沒有斷,反而把凌威彈了回來,凌威一咬牙,轉身把反彈的力道旋轉了一下,用肘部奮力擊打木板,咔嚓一聲,四塊木板同時折斷。
雖然不是一拳擊斷,這樣的情況也夠威猛的,陳雨軒驚訝地張大嘴,她只是覺得凌威的力量還有餘地,沒想到真的如此厲害,眼中露出興奮和喜悅的光芒,看到自己心中的男人威猛,女人怎麼會不心動,甚至有點激動,失聲叫起來:“太好了,就憑這兩下,稍稍訓練參加散打也能撈個獎項。”
“我說陳老闆,你不會把我賣去打拳吧。”凌威調侃地笑著,用力揉了揉拳頭,威猛歸威猛,畢竟是未經訓練的皮肉之軀,已經有點明顯的紅腫。
“我可捨不得把凌大醫師賣了,你可是保和堂的招牌。”陳雨軒一邊笑一邊拿起凌威的手,看了看手背:“不要緊,我有個方子,以前練武之人專用,舒筋活血,堅強筋骨的,很神奇。”
提到洗手的藥方,凌威想起小雪凌厲的手指,鬼谷的人就是利用中藥藥液洗手才練成駭人聽聞的力量。那麼自己就不能試一試嗎?想到這裡,凌威揮了一下手:“走,我們研究一下你的藥方。”
兩個人說笑著腳步輕快地走向二樓,小院子裡再次恢復平靜,院子一角的一個房間內,耿忠老夫婦站立在窗前,久久無語。
“這大周天針法真的太神奇了。”耿老婦人微微嘆息:“提高體質,激發潛能,我以為這個世上只有我們兩有這個福分,現在看來,比比皆是。”
“是福是禍,誰能知道。”耿忠也嘆息一聲:“大周天針法一旦流傳開來,不是我們兩能控制的,還好,凌威這孩子已經看到了危機,開始有所防範。”
“可惜心太軟。”耿老婦人搖了搖頭,略感遺憾。
“心軟不好嗎?”耿忠轉臉看著自己相伴幾十年的老伴,笑得溫和:“你要是不心軟,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