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透過落地窗的縫隙照到床邊的茶几上,井上正雄還沒有醒來,這對於他這個對時間要求嚴格,堅持早晨鍛鍊的人來說是破天荒的一次。他閱女無數,昨晚卻是最暢快。他的陰陽採補術,平常女子根本難以承受,隨著他體質的越來越好,技術越來越嫻熟。女人在他面前就越來越顯得不堪。王月魟的出現讓他眼前一亮,他學習採補,當然對女人的研究也很獨到。媚骨天生,是最好的資源,他不會放過千載難逢的機會,第一次放開傲氣和矜持對一個女人下手。
昨晚兩個人抵死纏綿,最後王月魟癱軟著睡了過去,井上正雄也是精疲力竭,第一次感到這種事也會累、王月魟凌晨離開他都不知道,或者說感覺到也沒有睜眼。不必要相送,也不必什麼承諾。他有信心王月魟是他的了。
井上正雄認為世上有兩種人難以滿足,一種是貪官的錢財,一種是女人的**,尤其像王月虹這樣欲求無度的的女人,除了他井上正雄,沒有人能滿足她。昨晚的激情王月魟會終身難忘,就像嚐到蜜糖的小孩,會經常惦記,忍不住偷偷咬一口。
迷迷濛濛中,聽到一陣敲門聲,井上正雄翻了個身,沒有反應過來。過了幾秒鐘,敲門聲激烈起來,嘣嘣嘣,聽起來再敲幾下門就會倒下來。
井上正雄吃了一驚,一翻身從床上坐起來。不按門鈴,敢如此肆無忌憚敲門的人除了井上支柱沒有其他人。井上正雄不耐煩地皺了皺眉,穿好衣服下床,拉開房門,看也不看一眼,轉身走回到窗前,拉開落地窗簾,面對陽光伸了個愜意的懶腰。
井上支柱拿過井上正雄桌上的茶杯,倒一杯純淨水。咕咚咕咚喝下去,心火很大,昨晚一定沒有睡好覺。聲音有點嘶啞:“井上正雄,你有沒有把我的事放在心上。”。
“別急,昨晚我聽到凌威和陳雨軒的對話了,說梅花病情反覆,有危險。”井上正雄轉過身,面對井上支柱。井上支柱愣了一下,忽然暴跳起來,一把抓住井上正雄的衣領:“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告訴你有什麼用。”井上正雄緩緩掰開井上支柱的手,走到沙發上坐下,淡淡說道:“他們是在我旁邊打的電話,怎麼保證不是個圈套,他們不是白痴,如果懷疑梅花和你的關係,豬腦袋都會把你和我們井上家族聯絡在一起。”
“沒那麼嚴重吧。”井上支柱搖了搖頭,有點不信:“舞會又不是專門為你開的,他們怎麼碰巧在你面前忽然想起演戲。”
“退一步講,就算不是圈套,昨晚梅花有危險,那個刑警隊的西門利劍一定守著,你知道了又能怎麼辦,難道你要硬闖保和堂,又不是殺人,驚動了他們影響到梅子的生命怎麼辦。”
“這樣不行,那樣不行,難道就坐在這裡乾等,等到梅子恢復,走出保和堂。”
“不行,你也不能在這裡呆時間太長,原田雅蘭等人虎視眈眈,他們不是吃素的。”井上正雄立即揮了揮手:“我的人昨晚去觀察了,看情況我會安排你去見梅子。”
“什麼看情況,假如昨晚梅子的病沒有反覆,就像你說的那樣是個圈套,怎麼辦?”井上支柱有點激動,女兒同在一個城市,即將要離開,連看一眼都不能,讓一向心高氣傲我行我素的他惱火地在房間內來回走動,要不是幾天前驚險的小巷伏擊令他心有餘悸,早就衝向保和堂了,哪還有時間在這裡聽井上正雄磨牙。
“如果保和堂也幫著佈下圈套那你就得馬上離開。”井上正雄幾乎是命令的口吻,語氣嚴厲,有點井上家族新一代領頭人的姿態。
“不行。”井上支柱並不買賬,用力揮了揮手,做了個果斷下劈的手勢:“無論如何我要見梅子一面。”
井上正雄對於井上支柱無視他的威信略感不悅,鄒了鄒眉,剛要張口反駁幾句,門口響起一個年輕的聲音:“井上先生。”
“進來。”井上正雄暫時放下井上支柱,目光轉向門口,一位身穿黑色西服,顯得乾淨利落的年輕人走了進來,望了望井上支柱,面向井上正雄,欲言又止,井上正雄微微抬了一下手,示意是自己人,年輕人才恭聲回話:“井上先生,昨晚我們一直觀察保和堂,開始很安靜,七八點鐘的時候開始忙碌,好像有點慌亂,一直到夜裡十二點才重新安靜,今天早晨派人打聽了,好像梅花的傷勢有反覆。”
“是你多心了。”井上支柱瞥了一眼井上正雄,神色放鬆了不少,聽敘說,梅花經過搶救應該安全了,這件事說明根本沒有什麼圈套。他緩緩在沙發上落座,悠閒地喝一口茶。
井上正雄卻不像井上支柱那樣輕鬆,眉頭擰了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