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典禮都充滿著喜氣,鞭炮齊鳴把滄州武館院子裡的氣氛推向高*潮。大家說笑著在韓震天的招呼下三三兩兩結伴準備離開到附近的大酒店用餐,下午還有表演和舞會,王月魟要親自獻唱獻舞,有美色又有美味,讓許多人已經露出一臉迫不及待。
前面幾個人剛走到門口,被迎面進來的一夥人擋住了,領頭的是兩位外國人,金髮碧眼,膀扎腰圓,肩膀寬闊,身材同樣高大壯實,像一對兄弟,明顯區別的就是一個鼻子特出的大,一位臉頰尖削得有點刻薄,說話的聲音也很尖銳:“怎麼,我們剛來就散,好像遲了點。”
漢語倒是很流利,但沒有人認識他們,韓震天近前幾步:“各位。你們是、、、、、、”
韓震天語氣猶豫,他迅速思考一下,確定沒有和這些人打過交道,也不可能是朋友,眼神疑惑地望著對方。高鼻子的聲音厚重沙啞:“你不用想了,我們不認識,我是麥克,這位是我的兄弟基裡。”
“二位有何貴幹?”韓震天從對方臉上看不出一絲友好,語氣也變得自然很多。
“我們兄弟打算在建寧建武館,你們搶先了一步。”
“武館誰都可以開,好像和我們沒有關係。”韓震天不太明白對方的意思:“乾脆點,你們想幹什麼?”
“你是館主?”尖下巴的基裡看著韓震天。
“不是,但可以代表武館。”
“我們想和你們比試比試。”高鼻子的麥克掃視一眼院子裡的人,神情倨傲。在這種開業典禮的時候向一個武館挑戰,除了想揚名還要有足夠的實力。不過,大庭廣眾如果壓制住滄州武館,他們兄弟要想在建寧開武館自然會一呼百應,這不得不說是一個大膽絕妙的主意。
“不好意思,我們不是以爭強鬥狠為目的。”韓震天微笑著拒絕:“都什麼年代了,還玩踢館這一套,現在是以服務來競爭,健身為目的。”
“健身?你們幹嘛不叫健身館。”麥克撇著嘴,滿臉不屑:“武館有武館的規矩,你們貼出的廣告有欺騙客人的嫌疑。”
“請說明白點。”韓震天臉色冷了冷,既然是成心找茬,也用不著客氣,練武之人以實力說話,韓震天自信實力並不差。
“你們的招牌上寫著跆拳道和軍警格鬥,有專門的教練嗎?”麥克有點吹毛求疵,對於健身為目的來說,不一定要嚴格的訓練,沾點邊就可以,認真起來哪有那麼多教練,一般人也承受不來那種高強度訓練。
“有沒有好像不關你的事,我們有合法手續就行。”韓震天白了對方一眼,聲音提高了一些:“要是沒有別的事就請散開,不要影響我們的客人。”
“我們要是不讓開怎麼辦?”麥克挺了挺胸脯,和基裡並肩站在一起就像一座山攔住了去路。
“不讓,就別怪我不客氣。”韓震天忽然甩來西服,露出裡面的白襯衣,身材雖然沒有對方高大,但衣服下發達的肌肉絲毫不弱於對方。他脾氣本來就不溫和,要不是為武館作想,早就動手揍對方了。
“是個開武館的了。”麥克並不生氣,反而伸了伸大拇指:“今天就算給你們開業助助興,我們和你們比試一下跆拳道和軍警格鬥術。”
韓震天思索了一下,動怒歸動怒,對方有備而來,他要慎重考慮一下。但馬懷平和周秀慶是以打拳為生,哪裡容得韓震天多思考,帶著手下大聲叫起來:“好,好,韓震天,好久沒有見到你的風采,就讓這那兩個外國佬見識見識。”
“別給我添亂。”韓震天轉身看了看馬懷平和周秀慶:“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我乾的是散打自由搏擊,論跆拳道和軍警擒拿格鬥,我怎麼行。”
麥克和基裡可不聽韓震天解釋,徑直帶著手下走進院子,來到典禮發言的小舞臺邊,麥克揮了一下手,他身後一位臉頰有顆大黑痣的年輕人躍上臺,伸手脫下外套扔到一邊,裡面是一身運動裝,腰間扎著一根黑帶,奪目顯眼,他向臺下一拱手:“我叫李方宇,來自山西太原,喜歡跆拳道,今天在這裡給大家助助興,我不難為滄州武館,不是專業的人可以兩個人,十五分鐘為限,不傷和氣。”
話說得夠大,但有大的實力,跆拳道黑帶,可以參加一些國際大型比賽的水平,放到任何一個健身館都能做教練。以跆拳道而論,一對一,普通人根本不堪一擊,而且在殺傷力極大的拳腳下還有危險。
賓客和看熱鬧的人一起向小舞臺圍過去。韓震天看了一眼凌威:“凌大哥,跆拳道我不是很精,但應付這個人十幾分鍾應該沒問題。”
箭在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