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幫任何人。”韓震天想了想,眼睛一亮:“這樣吧,我們留下來,暗中觀察,盡力不讓他們發生衝突。”
“現在也只能如此。”楚玉微微嘆息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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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漸漸隱沒,晚霞最後一點豔紅從窗戶照進房間,有點夢幻般的瑰麗。童婉茹的聲音似乎也變得很美:“就這樣,我在全國許多名山大川逛了一遍,覺得這一生無憾,心情好了一點,人也變得精神。來到青城山,剛好見到雲姨在義診,我就留下來,在雲姨的調理下,身體壯實一點,但沒有解除病根,只是衰亡減慢了速度。這裡的山上有許多好藥材,我時常陪雲姨上山,一個月前,雲姨忽然發生高燒,越來越重,就這樣一病不起,緊接著又有許多人得了一樣的疾病。共和堂的楚雲也一籌莫展,特意在這裡收留相同的病人研究。”
“研究出結果了嗎?”凌威問得沒有任何底氣,雲姨的情況就說明了很不樂觀。
“沒有。”童婉茹清麗的臉頰上露出淡淡的憂愁:“不過,我用八針法,略有效果,但是也只能保持不惡化。”
“既然有效就是有希望。”凌威眼睛一亮:“我想再試試。”
“你怎麼試,論八針法,那是我從小練習的,我運用沒有效果,難道你還能更好。”童婉茹臻首輕搖。她是天醫的後人,卻並沒有學多少深奧的醫術。父親只是讓她不斷練習一種方法,八根針按照八卦排列,效果神奇。凌威是跟著她學習的,嫻熟的程度自然不如她。
凌威笑了笑,伸手從腰間針囊裡抽出一個包裝好的真皮小包,開啟,是八根針灸的針,有點奇怪的是看不出什麼材質,中間是空的。童婉茹柳眉微挑:“我記得,你這針是從建寧南郊古墓裡得來的,你的意思是用這八根針。”
“是的,我這次特意回建寧一次帶來的。”凌威手指輕輕捏著針:“自從學了你的八針法,我就一直在想,建寧南郊古墓和你們天醫有關,那麼八根針和你的八針法肯定有聯絡。”
童婉茹的眼睛也變得明亮起來:“我們找個病人試試。”
雲姨一直在床上靜靜半坐著,忽然說道:“還是我先來。”
“不行。”童婉茹轉臉看著雲姨:“每次藥方和針灸方法都是您自己第一個試,您的身體再也經不住折騰了。”
“還是我來吧。”雲姨沉默了一下:“如果有意外我也是自作自受。”
凌威和童婉茹同時吃了一驚,異口同聲:“您這是什麼意思?”
“事到如今,我不瞞你們,這種病是中了一種毒,來自於一種鑽芯蓮的香氣。”雲姨嘆息一聲:“那種蓮花是長在旱地上,有種特殊的藥效,可以讓人保持青春,但乾枯的葉子和花粉在一定範圍內有毒,我一直管理那種蓮花,把毒性限制在龍骨崖下山谷中一個有限範圍內。前幾年我突然發現花對癌症有效,就冒險擴大規模,沒想到花繁殖太快,很快佈滿了山谷各處,冬天花葉凋零,毒性就隨著擴散,被風吹出山谷,遇到的人就會得這種怪病,其實是中毒。”
凌威忽然想起幾年前自己在山谷中的一些事,那是在癱瘓幾年以後站起來第一次離開茅草屋,雖然腿腳不便,但幾年的暗無天日,能稍稍行走就興奮無比,高興地在山谷裡四處遊逛。穿過山谷中一片樹林的時候見到一個像門一樣的峽谷,好奇地走進去,峽谷不長,走了幾分鐘就豁然開朗,裡面是花的海洋,那些花很奇怪,現在想起來有點像荷花,一定就是雲姨說的鑽芯蓮。記得當時還沒有來得及進去細看就被啞叔拉了回去,還被雲姨嚴厲地訓斥了一頓,警告他永遠不要接近那裡。
“您為什麼管理那些花,這是您不離開青城山的原因嗎?”凌威直視著雲姨,有點激動,似乎自己期待的答案呼之欲出。
“你猜對了,我在守著一個秘密。”雲姨眼神變得有點迷茫深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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