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心。
婚禮是美好的事,一旦細細進行起來卻是繁瑣無比,就像別墅洋樓住起來舒服,建築的時候卻難以想象的複雜。當然,那些繁複的小事可以花錢讓別人做。但葉小曼不同,婚禮計劃不是太大,但每件事她非要自己親力親為,從廚房裝置到床上的枕頭,衝沙發的顏色到茶几的大小擺放,事無鉅細。更讓凌威頭疼的是葉小曼每一件事都要帶著凌威,非要達到凌威滿意,凌威就算敷衍也不行,必須很認真很認真地考慮。兩天下來,凌威比做了十幾次重大手術還要疲憊,走在商場的櫃檯中間,腳步沉重得有點挪不動。
“你看,這個銅鏡怎麼樣,古色古香。”葉小曼拿著一面仿古的鏡子晃來晃去,晃得凌威有點眼花,揮了一下手:“隨便你,我也照不了幾次鏡子。”
“怎麼叫隨便我,兩個人的東西,當然要都喜歡才行。”葉小曼笑得很開心,很認真地盯著凌威。
“喜歡,喜歡,買下吧。”凌威很無奈,只好答應,如果表示不滿意葉小曼還不知道要挑多久。
“老闆,這個帶上,等會一起送我那去。”葉小曼高聲打著招呼,目光又轉向下一件物品,凌威急忙拉了她一把:“早點回去吧,好像有送傢俱的,看看怎麼擺放。”
“你不說我差點忘了。”葉小曼輕聲笑著,結完帳匆忙離開商場,門外程怡然架著轎車專門等候,一上車兩個人立即唧唧咋咋議論起今天買的東西。凌威坐在後排座上微微閉著眼,聽著兩個人的談話有點啼笑皆非,一接觸婚姻,兩個人忽然變成了地地道道的女人,八卦地婆婆媽媽,絲毫沒有大公司負責人的影子。
凌威等人的轎車消失在街道上,商場門口出現了兩位姑娘,其中一位挺著大肚子的低聲說道:“大姐,他們好像要結婚了,正在籌備。”
“結婚是人之常情,有什麼奇怪的。”另一位姑娘隨口回答。
“可是,新娘應該是你啊。”語氣有點打抱不平。
“我現在什麼身份,一個通緝犯,何必連累凌威,再說葉小曼對凌威也不錯,有身份有地位,人又漂亮,比我好多了。”
“大姐、、、、、、、”聲音拖得很長,大肚子姑娘還要說什麼。
“不用說了,準備兩份厚禮送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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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醫學院附屬醫院二樓院長辦公室,夕陽從窗戶斜照在辦公桌上,茶水已經冰涼,沒有絲毫熱氣,辦公桌兩邊坐滿了人,但都不發一言,氣氛有點凝重。
“大家說一說,有沒有新的看法。”京都醫學院副院長關良清了清嗓子:“這件事非同小可,五十幾位外賓一起發病,國際影響非常大,衛生部一再強調務必以最快速度救治,不能有一位死亡。”
“說起來輕巧,醫生不是神仙,這病來得也蹊蹺。”一位醫師有點煩躁地說道:“不是傳染病,又查不出食物中毒,全身功能衰竭,總要有個病因吧。”
“已經請外國專家了,當務之急要保住他們性命。”關良大聲說道:“是不是再會診一下,看有沒有新發現。”
“不用了,關院長,我們已經會診了八次,病人還是那樣萎靡,查不出任何病因。”另一位老者答話:“中醫科的幾位專家也把過脈,脈相很奇怪,他們也沒見過這種病。”
“我看是不是找一找凌威。”有位年輕醫生小聲提議,他參加過巡迴手術的小組,不過資格比較嫩,想到了凌威一直沒有機會提,見大家一籌莫展才敢說話。
“凌威不是受了重傷嗎?”關良是京都醫學院的副院長,對凌威倒是知道很多,上次受了重傷回來在家休養,估計要一兩個月。
“已經好了,昨天看到他在街道上散步。”
“那你怎麼不早說。”關良臉上露出一絲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微笑:‘立即通知凌威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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