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專家,其他人遠水解不了近渴,連網路訊號都沒了,問誰去。”
“還有一位,是西醫專家。”楚青竹忽然插了一言,不過沒有再說下去,眼角瞄了瞄楚雲。
“是凌威吧,聽說十幾歲他就是全國知名的外科主刀手。”楚雲這時候也不得不放下面子,不然等到病人再次醒來發病就無法收拾,所有努力前功盡棄不說,還找不到原因,簡直是一敗塗地,也希望凌威能給一個好的答覆。向楚青竹點一下頭:“還是你去吧。”
“是。”楚青竹快步走出病房,換好衣服離開醫院。街道上路燈昏黃,冷冷清清,楚青竹的腳步不由自主加快了幾分,有點懼怕街道上那種悽慘的感覺,還有一點,這幾天一直在忙,忽然想起來凌威最近幾乎消聲躡跡,這不符合凌威的性格,一定出什麼事了。
凌威的房間外,董建業伸手攔住楚青竹,聲音低沉嘶啞,好像好久沒睡覺,還沒有等到楚青竹說明來意就一口回絕:“楚醫師,不好意思,凌老師不見客。”
“你說我有急事。”楚青竹指了指房間門。
“任何人不見,急事也不行。”董建業毫不遲疑地回答,他接到的是死命令,裡面的事不許傳出去,外面的人不許進,事關重大,所以他不眠不休站在這裡。
“不行,我非見不可。”楚青竹伸手推開董建業,直接向裡面闖。董建業沒想到文靜秀氣的楚青竹忽然動粗,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拉扯起來。房間沒聽到動靜,門吱嘎一聲開啟,露出小雪的臉:“你們幹什麼?半夜三更拉拉扯扯。”
“小雪,我是楚青竹,我要見凌威。”楚青竹大聲喊起來。
“不見。”小雪回答更加乾脆,順手關上房門,留下楚青竹在門外呆呆發楞。
“誰啊。”凌威正在一張紙上計算著什麼,聽到小雪的話立即放下筆,轉過頭詢問。
“那個楚青竹,一定是來打聽你的情況的。”小雪撇了撇嘴:“共和堂不安好心,說不準是什麼目的。”
“楚青竹不是那種人,一定有事。”凌威搖了搖頭:“讓她進來。”
“不可以,”童婉茹立即打斷凌威的話:你現在感染瘟疫,不怕傳出去你也要替楚青竹考慮。
“那就讓她在門外說有什麼事。”凌威皺了皺眉,自己現在確實不方便見客。
小雪伸手拉開房門:“好吧,楚姑娘,你有什麼事就在這裡說吧。”
楚青竹沒想到會吃了閉門羹,緩和了一點還只能在門外說話,有點不悅,氣鼓鼓大聲說道:“那邊病人忽然反覆,我過來請教一下凌醫師有什麼高招。”
“具體點。”凌威在房間內說了一句。楚青竹把治病的過程和病人接連發作的事情說一遍,接著補充:“我把過脈,一切正常。”
楚青竹是共和堂的棟樑住,她說沒問題自然沒問題。房間內傳出一陣低聲細語。似乎在商量著什麼,過了一會兒,凌威遞出來一張紙,大聲說道:“按照這個方子,應該有效,楚姑娘,沒時間招待,多多包涵。”
這時候說客套話,楚青竹已經滿腹不滿,聽也沒聽拿著那張紙扭頭就走。心中氣悶,腳步也很快,不一會兒就回到了醫院,換好服裝走進病房,胡院長和楚雲同時詫異地問:“這麼快就有方法了。”
“在這,”楚青竹抬手把紙扔在桌上,噘了噘嘴:“他們還擺譜,讓我在門外站著。”
“站一會不要緊,拿到方子就行。”楚雲微微笑了笑,低頭看那張紙,剛剛瞄了一眼就驚叫起來:“青竹,你沒有上他們的當吧,這是簡單的醒神湯,還用得著上門求教?”
“我也沒看。”楚青竹擺了擺手:“不過,記得他們吩咐,要把病人分開,單獨居住。”
“這又是為什麼,單獨哪裡如集中管理。”旁邊一位醫生提出質疑,胡院長立即揮手打斷醫生的話:‘就照凌威的吩咐辦,要是無效我自然會向上面反映,耽誤病情,這裡以後的後果就由他一個人負責。“
不愧老奸巨猾,這時候已經做好退路了,無論凌威的方法有沒有效,以後醫院的責任就落到了凌威的頭上,推不掉,抹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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