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婉茹在一旁瞄了一眼,藥方的藥材並不多,而且很普通,詫異地說道:“這是簡單的醒神湯藥,管用嗎?”
“你懷疑我的醫術。”陳海呵呵笑起來:“如果撇開這種病的病根,也只是簡單的昏迷,一劑簡單的藥方就行了。”
童婉茹不是行醫,但也通醫道,一點就透,世上的事原本不那麼複雜,往往是想得太複雜了,就像陳海說的那樣,拋開這種瘟疫的本質,表面現象只是昏迷,分開來對待自然簡單多了。
藥很快就煎好,童婉茹用小勺子喂凌威服下,然後緊緊盯著凌威的臉頰觀看,陳海搖了搖頭:“別急,藥效慢慢發揮,會醒過來的。”
陳海聲音中帶著點曖昧,童婉茹立即明白自己有點失態了,臉頰向一旁側移了一下。也沒有太避嫌,胳膊支在床邊,手託香腮,繼續等待,有了藥王的弟子在場,她的心神徹底放鬆,轉眼竟然就這樣沉睡起來,呼吸微微吹動著臉上的白紗,輕輕飄動、
小鎮這幾天的風風雨雨起起落落凌威絲毫不知曉,一直沉浸在自己昏昏沉沉的世界中,忽冷忽熱,忽而陰暗低沉,忽而陽光普照,忽而風平浪靜,忽然惡狼滔天,身體在進行著天翻地覆的變化,不知過了多久,很漫長很漫長,就像遠行的客輪迴到了港灣,輕輕觸碰沙灘,在柔和中悠悠醒來,睜開眼,首先看到窗外流瀉進來的一縷陽光,有點刺眼,忍不住眯了咪,再慢慢睜開,有點適應。然後才看見一位姑娘手託香腮坐在床邊,似乎睡著了。看不清臉,薄薄的面紗下只看見輪廓,凌威臉頰微微側了側,由下向上可以看到姑娘圓潤勻稱的下巴,面板白皙滑*嫩,如凝脂般無暇,薄紗在姑娘的呼吸下微微飄了飄,線條玲瓏的嘴唇也呈現出來,粉紅色流露出誘惑。嘴唇上方一點點香腮,看不出什麼老態龍鍾,面板水潤而有彈性,不用看整個面部就呈現出一種嬌顏如玉的誘惑,如果揭開整個面紗一定是個絕世美女。
童婉茹似乎感覺到凌威的目光,放下手臂,坐正身體,輕聲說道:“你醒啦。”
陳海在一旁的電腦上搜尋者材料,聽到童婉茹的話轉過臉,大聲笑起來:“你就是凌威,我那小師妹千萬拜託我照顧好你,如果你永遠不醒我真還沒辦法向她交代。”
“您是……”凌威坐正身體,他已經聽出自己醒來是眼前這位老人的功勞,但自己記憶裡絕對沒有這個人。
“我叫陳海,陳雨軒的大師兄,進來之前陳雨軒找過我。”老人提起陳雨軒那個小師妹一臉微笑,顯得很開心。
“陳老前輩。”凌威在床上拱了拱手。陳海擺了擺手:“算了吧,你別叫我前輩,就叫師兄吧,二師弟提起過你,說你是個不可多得的奇才,短短几天就能掌握我們藥王門的絕技神農嘗百藥,如果你願意可以無條件到藥王門下精修。”
“謝謝大師兄,我很榮幸,有時間一定到你們門下學習。”凌威聲音很陳懇也帶著一種感激,能在藥王門下精修可是學醫之人夢寐以求的,自己就算不關心也要由衷感謝。
“好吧,我們談一下病情,我檢視了一下資料,似乎和遺傳基因相結合,有點詭異。”陳海不愧是藥王門下大弟子,分析很透徹:“如果想根治,理論上就是整個人的本質徹底改變。”
“可以做到嗎?”童婉茹在一旁插話,她擔心的是凌威。
“沒有。”陳海回答很乾脆,他是藥王的第一號代表,說沒有就相當於宣佈所有藥物無效,凌威的病還是一籌莫展。
“難道世上就沒有改變基因的方法。”小雪在一旁也聽出點門道,焦急地念叨了一句:“凌大哥可怎麼辦?”
“我說的是據我所知沒有,但是,在中國古代醫術中卻有記載。”陳海語氣變得意味深長,帶著一股嚮往。
“那是什麼時候?”凌威,小雪還有童婉茹同時問了一句。這樣的典故他們竟然一無所知,有點吃驚。但陳海接下來的話更讓他們吃驚:“這關係到一個古老的家族,也是最神秘的家族,天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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