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凌威也呆在房間裡沒有出去,那天的事似乎是個幻覺。她心中的希望又有點死灰復燃,伸手整理一下凌威的衣領:“你看你,也不知道收拾一下,今天可是個重要的日子。”
“什麼日子?”凌威思索了一下,還是想不出來,等待陳雨軒提醒。
“為了崔溪鎮瘟疫的事,董建業他們都回來了,這次瘟疫治療引起全國重視,市政府特意為你們召開歡慶會,厲副市長親自主持,剛才還打電話來問你準備好了沒有。”
“我都忘記了。”凌威抬手摸了摸下巴:“陳老闆,要不你替我去,反正這次功勞屬於保和堂。”
“不行,你快點跟我走,先吃點東西,買身衣服裝扮一下,你可是代表共和堂的形象。”
“形象代言,給我什麼好處。”凌威開了句玩笑。
“你要什麼,我有的都可以給。”陳宇軒一語雙關,故意挺了一下聳立的胸脯,單薄的衣衫下,兩個小兔子呼之欲出。。凌威急忙換了個話題:“我先看看韓震天,回來幾天一次沒瞧過,我自己都覺得沒心沒肺。”
“他沒事,只是身體終究難以康復。”陳雨軒柳眉蹙了蹙,醫術不斷進步,疾病同樣層出不窮,有了神奇的大周天針法治病,偏偏出了韓震天這個因為大周天針法而殘廢的病例,想起來有點啼笑皆非。
韓震天一直沒有離開保和堂,在隔壁院子裡。凌威出門拐個彎上樓就到了。韓震天正半坐在床上,一位長辮子大眼的姑娘端著一碗粥用小勺子喂他,動作輕柔,韓震天似乎也很享受,臉色比以前紅潤很多,帶著滿足的微笑。
“楚玉,震天。”凌威進門大聲打著招呼。
“凌大哥。”楚玉放下碗,轉臉看著凌威,笑著說道:“我們剛才還在議論你,你忽然來了。”
“議論什麼?”凌威在韓震天身邊坐下,伸手把了把脈:“不錯,比以前好多了。”
“都是楚玉的功勞,我一個廢人,只能連累別人。”韓震天笑得有點苦澀,從一個拳王一下子變成殘疾,打擊是刻骨銘心的。
“別這樣說,你會好起來的。”凌威拍了拍他的肩頭,表示安慰。
“不可能了。”韓震天苦笑了一下,倚在床頭,淡淡說道:“我是自作自受,當初你就警告過我,不要用大周天針法激發的力量爭強鬥狠,我不僅不聽,反而變本加厲,這就是報應。”
“震天,別這樣,你會好起來的。”楚玉急忙打斷韓震天自責的話:“一定會有辦法的,我相信。”
“相信有什麼用,凌威都沒有辦法,誰還會有。:韓震天閉上眼,搖了搖頭,雖然楚玉一直在悉心照顧,客戶死心中還是抹不掉王月紅=虹的影子。
“有。“楚玉忽然加重語氣,轉臉盯著凌威:”凌大哥,我想把韓震天帶走。“
“不行,韓震天的身體最近不適宜出外奔波,不能離開保和堂。”陳雨軒在一旁回答:“何況要是有好醫生我們早就聯絡了,不會這麼久還調理不好他的身體。”
“有一些醫生是你們聯絡不到的。”楚玉神情很堅定,盯著陳雨軒:“韓震天的病你們究竟有沒有把握。”
“暫時沒有,將來或許有。”凌威給了個不太清楚的回答,他想起了永春島上那個神奇的建築,既然可以起死回生,對韓震天的身體一定有效,但前提是必須試驗成功。
“既然沒有,我就要帶他走。”楚玉握了一下拳頭表示決心。
“你要帶他去哪,見什麼人。”陳雨軒問得仔細了一點。
“青城山,一個姓雲的人。”楚玉語氣帶著自信:“說了你也不知道,雲姨一定行。”
“雲姨?”凌威詫異的唸叨了一句。陳雨軒轉過臉:“怎麼?你知道。”
“讓她走。”凌威沒有解釋,擺了一下手。臉色陰晴不定,心中一陣震驚。雲姨果然和楚家有關,那麼,楚雲會不會是她的弟子?保和堂和共和堂難以避免的較量會不會牽連到她。
凌威眼前浮現出那張慈愛的臉頰,是雲姨給了他第二次生命,冥冥之中和自己有千絲萬縷的關係,他忽然有一種探求一次的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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