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得安靜下來:
哥哥站在那小山頭
看著花轎抬到你門口
妹妹吆你一步一回首
是否看見哥哥淚而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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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調溫馨中帶著淡淡憂傷,把一對青年男女恩愛纏綿表現得淋漓盡致。王月虹沒有翩翩起舞,只是微微扭動腰肢。配著歌聲已經讓人如痴如醉。楚青竹雖然只是個姑娘家,卻也露出羨慕的神情。和她一起來的兩個年輕人從人群中過來湊近她身邊,低聲詢問:“楚醫師,那位姑娘是什麼人?”
“建寧有名的歌后,已經退出很久了。”楚青竹低聲回答。兩個人也是共和堂的醫師,這次邀請的是四個人,楚天放沒有來,就讓他們跟著楚青竹見識見識。
“出嫁了嗎?”兩個人中長頭髮的語氣有點期待。
“方原,別做夢了。”楚青竹白了那位年輕人一眼:“她老公是未來拳王的最好候選人,小心打掉你的大牙。”
叫方原的年輕人立即伸了伸舌頭做了個鬼臉,不再言語。臺上王月虹身後出來一位伴舞的姑娘,看樣子十七八歲,長辮子,長長的睫毛,圓圓清澈的眼睛,一身小碎花休閒服,一副山裡姑娘的打扮,纖細的腰肢輕輕扭動,如風擺楊柳。打扮很普通,卻透露著一股天然的清純,和王月魟的嫵媚形成鮮明對比,一個像濃濃的牛奶,一個像清澈的泉水,同樣讓人愛不釋手。
“這位姑娘也不錯。”方原又有點心動,這次楚青竹的語氣卻格外嚴厲,立即打斷他的話:“收起你的念頭,這個人更加得罪不起。”
“沒那麼嚴重吧?”方原又看了看那位少女,也就是一個山裡丫頭而已。自己孬好也是個有名的醫師,怎麼看也配得上她。
“你別多問,給我記住了,得罪誰也不要得罪這個姑娘。”楚青竹叮囑了一句。凌威在一旁把他們的對話聽得清清楚楚,好奇地看著楚青竹:“這位楚玉姑娘我認識,一個天真的小丫頭,有你說得那樣嚴重嗎。”
楚青竹臉色變了變,微微笑了笑:“凌大哥別多心,我只是不希望我們共和堂的醫師把時間花在不必要的事情上。”
理由有點勉強,男歡女愛也不是誰能管得住的。但凌威不是個多嘴的人,雖然好奇卻也沒有再追問。舞臺上的王月虹唱完歌,在一片掌聲中帶著楚玉向凌威這邊走來,身邊立即有人跟著套近乎,還有電視臺的記者在一旁拍照。剛剛靠近桌子,王開元忽然從一旁走出來,攔住湧向王月魟的人,沉聲說道:“我看大家還是跳舞吧,別打攪王姑娘休息。”
王開元的話當然很管用,客人立即散開,恢復彬彬有禮的樣子,男人們重新牽起剛才幾乎被遺忘的舞伴,翩翩起舞。
王月虹在凌威對面坐下,井上正雄立即殷勤地遞上一杯紅酒,王月魟嫣然一笑,說了聲謝謝。井上正雄身體輕輕轉過去,桌子下的腳碰了碰王月魟。王月魟微微一怔,旋即低頭喝著紅酒。井上正雄可是閱女無數,見王月魟沒有表示反感,立即知道成功在望,但他一點不著急,反而規矩起來,一本正經地和凌威扯起幾句有關藥材生意方面的閒話,似乎剛才碰一下純屬偶然。
楚玉跟在王月魟身後,離開舞臺顯得並不起眼,方原剛要搭訕,楚青竹忽然站起來,把椅子拉到楚玉身邊,語氣很輕很恭敬:“請坐。”
楚玉看了看楚青竹,微微一愣,自己拉過一張椅子,拍了拍楚青竹的肩膀,笑了一下,壓低聲音:“自然點,我可不是什麼大小姐。”
楚青竹緩緩坐下,不過神情還是有點拘謹。方原在一旁看出點微妙,急忙轉身進入人群,尋找其他目標。既然不能得罪,還是離得遠一點好。
一支舞曲響起,井上正雄看了看王月虹,柔聲說道:“王姑娘,能陪我跳一曲嗎?”
王月魟瞄了一眼凌威,淡淡說道:“井上先生,對不起,我有點累,不想跳。”
“沒關係,你休息一下,我等一等。”井上正雄說等就等,靜靜坐著觀望其他人跳舞,接連過了兩支曲子。陳雨軒倒是有點坐不住了,雖然說這次來別有目的,但畢竟是舞會,乾坐著未免有點大煞風景。她略顯嬌嗔地看了看凌威:“凌大醫師,難道還要我請你不成。”
凌威正在思考問題,有點走神,陳雨軒一提醒,微微愣了一下,立即站起身,很紳士地彎了彎腰:‘陳小姐,請。“
“這還差不多。”陳雨軒微笑著站起來,兩個人的手剛剛牽起,凌威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陳雨軒失望地把手抽回來。
“孫笑天經理,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