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坐一會。”王月魟倒是很留戀這種久違了的感覺。在舞廳酒吧唱歌的日子裡,受盡那些男人的汙言穢語,就想快點逃離,現在自由了,在家裡忽然感覺悶得慌,舞會的氣氛讓她明白了,自己就屬於這樣的環境,一種患得患失的心理讓她心中搖擺不定。
楚玉又坐了一會,終於耐不住了,和楚青竹低聲說了幾句,起身走了出去。井上正雄見時機差不多了,站起身,很禮貌地向王月魟伸出手:“王姑娘,請。”
井上正雄的聲音充滿磁性,王月魟猶豫了一下,看了看四周,緩緩站起身,隨著井上正雄滑進了舞池。一剎那,跳舞的人紛紛讓開,空出一塊地方,王月魟一向只是唱歌,每個人都想看看這個魅力四射的女人跳舞會是什麼樣。
還是拉丁舞,井上正雄和王月魟跳起來和別人完全不一樣,井上正雄瀟灑靈動,王月魟敏捷中流露著嫵媚,隨著節奏兩個人盡情揮灑。肌膚的不斷摩擦,讓王月魟的神情越來越陶醉,臉頰露出一片嫣紅。井上正雄輕輕向王開元做了個手勢,大廳的音樂變了變,變成慢舞,燈光也暗了許多,一對對男女再次相擁著進入舞池。井上正雄開始肆無忌憚地抱著王月魟,兩個人貼得更近,可以聞到雙方誘人的氣息,井上正雄自然知道如何挑逗,微微浮動的手掌和不斷摩擦的身軀,不一會兒就讓王月魟意亂情迷。
女人,有時候會忘記一切沉迷在一種幻想中,和道德無關,純粹是本能,一種原始的本能。井上正雄抓住機會,擁著王月魟離開人群,下樓,出了酒店的大門,門口有一輛轎車在恭候,幾分鐘後,王月魟出現在開源娛樂城貴賓房內,她微微有點清醒,但井上正雄全身散發的男子氣讓她一剎那又變得崩潰。,
如果說別的女人或許還有清醒反抗的動作,可王月魟天生媚骨,就是從骨子裡的風騷,一旦被撩撥起來就如燎原之火,一發不可收拾。加上井上正雄是征服女人的高手,王月魟更加沒有反抗的餘地,從湘濱大酒樓一直到貴賓房,都是在飄飄欲仙中。
衣服在滑落,房間內春色越來越濃,井上正雄面對王月魟誘人的身體,眼中露著異樣的光芒,如野獸般撲了上去。激戰在瞬間開始,一次又一次,如果是別的女人,早就在井上正雄的採補下昏過去,王月魟卻越來越勇。正如井上正雄預料的那樣,只有王月魟這種女人才能滿足他的需求,也只有他才能滿足王月魟。他有把握抓住王月魟,只要王月魟開口,韓震天不想打拳也得打,因為王月魟是韓震天的一切。雖然這一切已經不再完全屬於他,王月魟說話照樣有效。用中國人的話來說叫枕頭風,一種非常厲害的武器。這種武器從古到今吹壞了無數男人的事業,這個故事井上正雄還要在韓震天身上繼續。
娛樂場另一間貴賓房,井上肖英正站在窗前望著城市的夜景,旁邊一位年輕人低聲稟報:“井上正雄已經把那個女人帶進房間。”
井上肖英緩緩搖了搖頭,微微嘆息一聲:“紅顏禍水,我勸過他無數次,我看遲早要毀在這個女人手裡,陰陽採補,天生媚骨,哼。現在不知誰採補誰。”
建寧市另一角的保和堂二樓,小雪正在和韓震天熬藥,用的是最原始的炭火,火苗一閃一閃,映照著兩張年輕的臉頰。凌威和陳雨軒離開的時候,雖然考慮到井上支柱暫時不會來,為了萬無一失,還是留下小雪和韓震天守著,兩人的身手,就算井上支柱來了也可以應付一下。
藥香在房間內瀰漫,熬得差不多了。韓震天站起身伸了個懶腰,心中忽然一動,升起一股莫名其妙的煩躁感,而且越來越強烈,讓他坐立不安,有一種異樣的衝動,如烈火熊熊燃燒。不一會兒,臉頰變得漲紅,就連眼中都佈滿血絲,呼吸粗重,忽然舉起拳頭,向著牆角的一張辦公桌用力砸下去,就像砸中某個人的腦袋,咔嚓一聲,辦公桌被砸了一個洞,緊接著又是咔嚓一聲響,桌腿瞬間斷裂。
小雪在一旁被嚇了一跳,愣愣地看著韓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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