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威,凌威卻也奈何不了他。持續了幾秒鐘,老費忽然向後退了一步,臉上的笑容一下子消失得一乾二淨,冷冷說道:“你究竟想幹什麼?”他不再把凌威當著腦子不好,而是更加重視。
凌威見老費神情嚴肅,覺得事情有點僵,出來想散散心,別鬧得不愉快,既然不讓見就不見吧,他剛才也是對老費感興趣,現在知道他有點力氣,甚至練過兩天,好奇心滿足了就行。犯不著和保安一般見識。他立即轉身:“好吧,我自己走。”
“不行。”這次是老費不讓了,剛才想給凌威一個下馬威,佔不了上風有一種極度的挫敗感,自然不甘心。
“不行怎麼辦?”凌威笑著瞄了老費一眼。老費自己也愣了一下,是啊,人家要離開還能不讓走嗎,又沒有真的鬧事。
“先生,請你到辦公室去一趟。”兩位保安明白了老費的意圖,立即攔住凌威,態度很恭敬,但也很霸道,三個人對凌威形成前後夾擊的姿勢,警惕地盯著凌威。
凌威忽然感覺有點騎虎難下,他倒不是害怕對方,而是在童婉茹的地盤上,自己不適宜鬧事。暗暗後悔自己有點魯莽,現在解釋老費也不可能聽進去,進退兩難。目前的情況也只有跟著他們到辦公室慢慢說明,至少要避開看熱鬧的人。
“走吧。”老費見凌威猶豫,覺得佔了上風,立即催了一句。凌威有點不悅地皺了皺眉,眼睛瞄了一眼四周,旋即笑了起來:“看來我不用跟你們走了。”
老費順著凌威的目光望過去,四樓的人群后面忽然走上來一位齊眉短髮,有點嫵媚的姑娘,姑娘,是童婉茹身邊的女孩,來到近前,她瞥了凌威一眼,轉臉看著老費:“你是怎麼辦事的,問過這個人的來歷嗎?”
“沒有。”老費也感覺有點魯莽,笑了一下:“陸姑娘,我只是覺得有點懷疑。”
“懷疑什麼。”陸羽青皺了皺小巧的鼻子,向另外兩個保安揮了揮手,示意他們下去,然後面對四樓客人,笑著說道:“一場誤會,大家繼續喝茶。”
“陸姑娘、、、、、、”老費一臉疑惑。但是剛開口陸羽青就抬手打斷了他的話,向著凌威笑了笑:“凌醫生,童姐姐剛剛來電話到你那裡去了,還帶去好的養生茶,說是和你交流一下,你沒有見到嗎?”
凌威搖了搖頭:“我一大早就出來了,路過,上來看看。”
兩個人一問一答,老費立即聽明白了,這個人說的話竟然是真的,閣主竟然去拜見他了。這件事傳出去一定會引起轟動。老費是個謹慎之人,立即知道這件事只能到此為止。對著凌威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很抱歉,凌醫生。”
“沒關係。”凌威理解地拍了拍老費的肩膀:“你是職責所在,也是我太魯莽,沒有說清楚。”
“你們兩就不要客氣了。”陸羽青咯咯笑道:“凌醫生,童姐姐不在家,你是不是坐下來喝杯茶啊。”
“不用。”凌威擺了擺手,他對茶道沒什麼興趣,平時的知識也只是受到野熊傲慢的影響,不想充內行,別糟蹋了好茶。
凌威剛要下臺階,四樓迎面上來一位老人,頭髮烏黑,下頜的長鬚卻一片花白。有點仙風道骨的意味,見到凌威,笑著打招呼:“怎麼,凌醫生來了怎麼不喝一杯,要不,老夫陪你。”
“井上先生,幸會。”凌威看著井上肖英,有一種陰魂不散的感覺,雲夢山之行歷盡艱險都是這個人的圈套,但總算有點收穫,遺憾的是對葉小曼的病一點幫助也沒有。
“來壺洞庭碧螺春。”井上肖英吩咐一聲服務生,指了指大廳中間一個座位:“凌醫生,請吧。”
“我可沒有答應陪你喝茶。”凌威毫不客氣地拒絕,他雖然比較尊敬老人,對於井上肖英這樣心機很深的老人卻毫無好感,反而有點討厭。
“年輕人,請你喝茶也不賞臉,難道還害怕我一個老頭子。”井上肖英笑得像一隻老狐狸,語氣帶著挑釁,一臉淡定,對付血氣方剛的年輕人,他有的是辦法,既然專程來找凌威,當然不會讓凌威就這樣離開。和凌威的故事,在他看來剛剛是個開始,精彩應該在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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