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子午流注是中醫基礎,我們只是研究得深一點。”夏春怡語氣暗了一點:“原來在京都還可以對付,最近保和堂進入京都,情況立即有了變化。”
“什麼變化?”凌威疑問了一句:“我聽說保和堂行醫很團結同行的。”
“保和堂對同行的做法不論,他們學的針灸方法也是子午流注。”夏春怡搖了搖頭:“保和堂的人經常到總部培訓,聽說大老闆陳雨軒可是子午流注的高手,我們和她不可同日而語。”
“有什麼不一樣,她也只是姑娘,你怎麼就不如她了。”凌威輕聲安慰:“子午流注無非是按照時間來計算下針的方法,時辰計算好就可以。”
“我也知道,關鍵是如何計算。”夏春怡聽到有關針灸的方法,下意識問了一句。
“每個經脈在特定時間都會有盛衰,盛衰是按順序進行,抓住靜脈上每個穴位盛衰的時間,配合五行生剋就可以了。”
“穴位盛衰,五行生剋?”夏春怡輕聲唸叨兩遍,似乎明白了什麼。她一直在研究子午流注,很難得到高境界,但基礎深厚,就像修煉,關鍵之處就如同一層薄紙,點紙就透,凌威的話讓她有點豁然開朗的感覺。心中一亮之後忽然停下腳步,直視著凌威:“你怎麼知道這些東西?”
“我喜歡一些中國古典哲學,包括時間個人體對應的天人合一,所以知道一點。”凌威眼睛轉向一旁,轉移話題,指了指不遠處:“我們到那邊看看,很熱鬧。”
夜晚的熱鬧之處無非舞廳,那是個很大的舞廳,名字也很霸氣:珠光寶氣。兩個人並肩而入,大廳內淡藍的光線流轉,舞池中許多人在踏著舞步輕快地跳著。舞臺上有個穿著露肚臍的姑娘在扭動著唱歌,一首傳統名歌“跑馬溜溜的山上“被她唱得無比嫵媚。
歡樂一般離不開酒,這就是酒吧不一定有跳舞的,而舞廳必定會有酒的原因。舞廳一角有一個長吧檯,兩位年輕人在調酒,動作並不太流暢,讓凌威想起了小雪,小雪的調酒實在是精彩。
凌威根據自己的習慣選擇一個角落的小桌子落座,看了看夏春怡:“要點什麼?”
“紅酒吧。”夏春怡看得出不是經常出入舞廳,有點拘謹,凌威向服務生招了招手:“兩杯紅酒。”
酒來得很快,凌威端起酒杯的時候舞廳裡的樂曲結束,燈光明亮了一點,跳完舞的人紛紛回座位繼續喝酒,服務生端著托盤左右穿梭著。夏春怡忽然低聲驚訝地叫了一聲:“楚師姐。”
凌威手臂僵硬了一下,放下剛剛靠近嘴角的酒杯,側過臉,第一眼就看到了身材修長,面帶溫和微笑的楚韻姑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