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位兄弟說得就不對了,我不是心疼幾根針,而是和仁堂的針自己要取回去。”凌威立即反駁,他要給和仁堂保持一點顏面,不能剛下完針時間沒到就被別人逼得灰溜溜離開,連鋼針都不要。
“你留就留在這裡,我們在前面等你。”夏春怡也不想放棄那幾根針,有關於顏面,但前面還有幾家要義診,人手太少,不能耽誤。說完,她帶著李玉明快速走了出去。
“好啦,幾位大叔,你們以後的義診就交給我們亦芝堂了,你們儘管放心,我們一定會人讓你們康復的。”呂布青溫和地向幾位老人說著,彎下腰開始替沒有針灸的三個人把脈。仔細詢問幾句,拿過夏春怡開的藥方看了看,微微點頭:“這丫頭有兩下,不用改了,我們針灸一下就可以。”
凌威在一旁也彎下腰把了把兩位還在針灸老人的脈搏,微微笑了笑,忽然伸手從腰間抽出一根針,在一位老人的委中穴紮了下去。那位老人怔了一下,驚訝地說道:“你這針好奇怪,我接受過幾十次針灸,這一針最特殊,我腰間的毛病每次都沒有效果,這一針下去怎麼忽然覺得輕鬆了,你治療風寒難道比夏醫師還厲害。”
久病成醫,說話的老人對自己的病很清楚,一下子說出凌威這一針的出奇之處。呂布青和他的學生聽到老人的話一起轉過臉,詫異地盯著凌威。凌威沒有抬頭,檢查著老人身上的鋼針,緩緩拔下一根,隨口說道:“你的病不是風溼,是二十年前的老病根。”
凌威的話輕描淡寫,但是聽在呂布青等人的耳中如同炸雷,一下子都怔住了,詫異地瞪大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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