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語氣恨不得那個醫生還在,立即去請教。
“人生無常,他有他消失的原因吧。”凌威淡淡說了一句,大周天針法運用得那樣神奇只有天醫一族的人,而天醫一族壽命奇短,那次蘭教授遇到以後,那個人很可能不久就離開了人世。這一點不能說,也無法向夏春怡說,不要說是否能保守秘密,就是天醫一脈身後的故事也會讓夏春怡不斷追問,沒完沒了。
“是啊,人生無常。”夏老爺子感嘆了一句,語氣帶著滄桑:“那個人變成了又一個傳說,蘭教授也在幾年前離開了,變成了另一個迷。蘭教授離開的時候專程和我談論一次大周天,說來慚愧,一直領悟不到要領,剛才聽了凌醫師的話茅塞頓開。我相信春怡的針灸水平不久就會更上一層樓。”
“爹,你太抬舉我了,我哪能進步那麼快。”夏春怡笑了笑,臉色暈紅,在凌威面前她只能心甘情願地謙虛。
“你進步已經很大了,在剛才治療過程中已經體現了出來。”夏老爺子對女兒充滿信心:“只要再接受一點指導就可以超越我們這一代老不死的了。”
“關鍵是哪有人願意指導。”夏春怡語氣很遺憾,眼角卻有意無意瞥了凌威一眼。凌威沒有言語,低頭觀察另外兩位老人,這兩個人病情較輕,很快開完藥方,低聲吩咐幾句,老人相繼離開。
“好啦,這幾天我在京都也沒地方去,就在這裡逗留幾天。”凌威眼睛掃視一眼房間:“如果可以的話我就在這間辦公室待著。不過就要打攪夏醫師了,不知方不方便。”
“歡迎,歡迎。”夏春怡眉開眼笑,旋即又覺得自己有點失態,放淡語氣:“凌醫師如果願意可以在這裡上班,不過太委屈你了。”
“委屈談不上,我在任何地方都可以治病救人。”凌威在椅子上坐下,略著休息,繼續說道:“不過有一個條件,就是不要向任何人提起這裡的事。”
“這個可以。”夏春怡爽快地答應一聲,凌威不求名,對他們和仁堂毫無影響自己還可以學到點東西,何樂而不為。
“就這樣定了。”凌威看了看牆上的掛鐘:“天快中午,我們出去吃點東西,我請客。”
“哪能讓你請客。春怡,你陪凌醫師吃頓飯,感謝他的指導。”夏老爺子擺了擺手:“我老了,懶得出去,你們去吧。”
“好吧,爹,我這就去。”夏春怡愉快地答應一聲,拉著凌威走出小辦公室,剛進入大廳,一位中年醫師就遞給夏春怡一個紅色的請柬,夏春怡隨手翻開,入眼一行黑字:定於XXXX日舉行中醫交流會,誠邀和仁堂參加。下面落款是京都中醫學會。
“這是保和堂那個龍遇提出來的,看起來是切磋,實質上是立威,想把京都所有中藥堂都收歸麾下。”中年醫師低聲說道:“他們的小針刀技術沒有人能相比,我看我們就不參加,雖然有點示弱但總比輸了好。”
“為什麼要示弱?我們參加。”夏春怡把請柬合起來,隨手扔在桌子上,嘴角露出一絲微笑,一改她以往的小心謹慎,反而有點信心滿滿。大廳裡和仁堂的員工詫異地看著她,不知道一向嬌弱無力的姑娘從哪裡來的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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