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忘記了商場如戰場,不到最後一步誰也不能說勝利。”
“是的,小姐。”程怡然低聲答應。姑娘柳眉皺了皺:“我說過多少遍了,就叫我小曼姐,要是沒有你的幫組,我怎麼能東山再起,現在的產業可以說有一半是你的。”
“我習慣了,在人面前還是叫小姐好。”程怡然瞥了一眼身邊的幾位大漢,許多場合保持距離更能突出葉小曼的權威和地位,這也是管理下屬的一種手段。
“好吧,私下裡可不要叫我小姐。”葉小曼拗不過程怡然,只好讓步,看了程怡然一眼,臉上露出一絲微笑。程怡然是她從小到大一直相伴的密友,可以說比親人還要親,外界一度有傳言兩個人是同性戀,可見是形影不離,這次葉小曼大起大落,多虧程怡然國內外奔波,才在短時間把曼雪公司推上國際舞臺,成為亞洲地區一大藥材加工企業。
飛機就在前方,有幾位姑娘快步超越葉小曼,輕聲說笑著走過去,葉小曼眼角瞄了一下,一位姑娘的耳朵邊露出淡淡紅色斑痕,有點像胎記,又有點像紋身,當然胎記和紋身並不可怕,讓葉小曼有點震驚的是那塊斑痕的形狀,就像一隻翻飛的蝴蝶。她一下停止了腳步。
在東南亞生意場上滾爬,葉小曼不可能不知道一些黑道的訊息,尤其是最近幾乎和她同時崛起的女殺手組織蝴蝶。一種天生的警覺讓她快速做出決定,向程怡然揮了揮手:“立即回去,改水路。”
程怡然看了一眼剛剛過去的幾位姑娘,目光放在她們節奏明快有力的腳步上。眼中光芒閃動一下,一言不發轉過身,幾個人迅速向反方向走去。
“小姐,你懷疑有人圖謀不軌?”站在機場外,望著飛機越飛越高,有位大漢忍不住提出疑問:“你儘管放心,我們兄弟是東南亞有名的保鏢,會保證你們的安全。”
“終於來了,葉小凡不會讓我輕而易舉回去的。”葉小曼望著藍天,眼角瞥了一下幾位大漢:“既然你們是有名的保鏢,不會不知道蝴蝶吧。”
“蝴蝶。”有位大漢驚呼一聲:“不會吧,據我們所知,蝴蝶已經離開東南亞到中國去了。”
“難道她們不會回來?”程怡然白了幾位保鏢一眼,對他們的智商實在有點懷疑,靠近葉小曼低聲說道:‘小姐,三號碼頭,半個小時以後夏花號豪華遊輪就會起航。”
“你早就知道會有這樣的結果?”葉小曼目光收回來,看著程怡然。
“有備而無患。”程怡然沒有多解釋,無論那些姑娘是不是蝴蝶的人,什麼目的,她們都不能冒險。她迅速拉了一下葉小曼:“走吧。”
半個小時,轎車幾乎風馳電掣,程怡然一路回頭望,確保沒有人跟蹤,到了碼頭把轎車停好,幾個人快速衝上遊輪,程怡然一邊走一邊掏出手機,大聲叫道:“船長,立即開船,其他人不用等了,損失我來負責。”
程怡然放下手機的同時,登船的跳板緩緩收起,遊輪發出一聲悠長的鳴叫,慢慢離開碼頭,向遠方駛去。葉小曼站在甲板上,任由海風吹拂著秀髮,眼眸中露出一絲期望,興奮中帶著點點溫柔,奇怪的是還有淡淡的迷茫。
中國,蘇州城外一棟別墅內,一位中年人眼睛緊緊盯著牆壁上的螢幕,裡面一位年輕人手拿著望遠鏡在大聲彙報:“錢先生,葉小曼已經登船,下一步怎麼辦?”
“接下來你就不用管了,我來辦,先讓她們好好睡一覺,也許是她們這輩子最後一覺了。”中年人嘴角露出陰沉的微笑,冷笑了一聲,喃喃說道:“葉小曼,有我錢楓在,你別想踏進建寧一步,踏上中國的土地,第一腳等待你的是鬼門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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