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一號人物。陳雨軒沒有和軍政方面的大人物打過交道。忽然來訪,難免有點令她惴惴不安。
“不用客氣,我是為昨天的事來的。”秦局長笑了笑,直奔主題,把目光投向凌威:“聽說你在西門利劍家安排人手,一定知道點什麼,說說。”
“我也是猜測而已。”凌威輕聲把知道的說了一遍,接著回答:“井上家族好像對西門利劍有所圖,呂家兄弟是被一種針灸手法所傷,按理會心臟破裂而死,不過下手的人留了點餘地。”
“那個人是你的人手?”秦局長老於世故,一眼就看出問題的實質。
“算是吧。”凌威笑了笑,眼神透露著欣賞。秦局長沒有問那個人是誰,凌威也不想說出方進軍,方進軍進入井上家族既然冒著很大危險,他就要儘量減少對他不利的因素,能不說出秘密就儘量不說。
“好吧,我們來計劃一下。”秦局長坐正身軀,一輩子與違法犯罪作鬥爭,無論在哪裡都有一股威嚴:“既然有人要呂家兄弟死,就讓他們死吧。”
傍晚時分,建寧晚報一個角落刊登了一則新聞:“前刑警隊隊長西門利劍昨晚發生火災,據有關人士透露,可能是罪犯的報復,兩個人當場被西門利劍打昏,第二天在醫院因搶救無效死亡。”
新聞很短,但立即引起軒然大波,報紙第一時間出現在井上梅子的桌上。梅子瞄了一眼,立即跳起來。稍加思索,立即撥通井上正雄的號碼,毫不客氣:“井上正雄,是不是你乾的?”
“怎麼啦,梅子,發生什麼事了?”
“別跟我裝蒜,西門利劍的事是不是你做的手腳。”
“我和西門利劍無冤無仇,為什麼要害他,梅子,我提醒你西門利劍和你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
“不用你提醒。要是讓我發現你搞的鬼我不會放過你。”
“梅子,你不要這樣看我嗎,我們是一家人,”井上正雄拉長聲音,笑聲有點怪異。
“你那點德行我還不瞭解、”梅子冷冷笑了笑,啪的一聲掛了電話,在房間內走了幾圈。拿起桌上的電話:“原野三郎,進來。”
不一會,一位三十幾歲的中年人走進來,生態恭敬:“梅子,有什麼事?”
“新聞你看了嗎?”梅子把報紙推了推。
“看了。”原野三郎回答很簡潔。
“按照這樣的情況,西門利劍算不算犯法?”
“當然算你,如果有人追究,不是無期也是二十年徒刑。”
“這麼嚴重。”梅子柳眉緊皺,臉頰佈滿疤痕,看不出太多情緒,聲音很冷:“你密切注意西門利劍的情況,有機會把他搶出來。”
“恐怕很難,西門利劍是個警察出身,他不會走上越獄這條路。”
“願不願意我自有安排。”梅子揮了揮手,眼中充滿自信,憑著她對西門利劍的瞭解,控制他應該不成問題,但是,自己永遠不能再見他,這樣做值得嗎?
望著窗外漸漸拉開的夜幕,那些相依相偎,充滿歡笑和溫馨的情景在腦海中滑過,梅子輕輕嘆息一聲,幽怨深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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