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風月場所用的藥有很多,春藥迷藥毒品都有,每個娛樂城都不缺,王開元要用的當然是最管用的藥,經過無數次驗證,百發百中。所以夏侯公子很放心,王開元也是充滿信心,跟著歷芊芊走出房間,走在空無一人的走廊裡,王開元盯著歷芊芊腳步有點虛浮的後背,盤算著等會藥性發作,神志迷糊的時候,一隻手就可以把姑娘踢回去,是不是乘機沾點小便宜。看姑娘纖細的身姿,微翹的屁股,優美的曲線,他有點佩服夏侯公子的眼光,老闆就是老闆,口味非同一般。
王開元忍不住嚥了口吐液。眼看著歷芊芊走下樓梯,半高跟鞋踩在臺階上,清脆有節奏,他的心中忽然警覺了一下,感到一絲不妥,等到歷芊芊走到一樓,出了這棟樓房,來到院子裡的假山旁。他猛然醒悟過來,藥好像對歷芊芊無效,按照藥性只能走十幾米,現在有幾十米了。他的後背立即冒出一陣冷汗,這麼多年老闆交代的事辦砸了的很少,今天的意外出現得太讓他震驚,難道是藥物失效了,還是分量不足。
無論什麼原因,夏侯公子都不會聽他解釋,夏侯公子管理手下的手段有時候和井上正雄有幾分相似,只問結果,不管過程。王開元開始考慮是不是乘四下無人,直接把姑娘打昏帶回去。他加快了腳步。
還沒有等到王開元靠近,歷芊芊似乎知道了他的意圖,忽然轉身面對王開元,冷冷說道:“請留步。”
王開元有點手足無措地立在當場。歷芊芊目光帶著寒意,聲音也是森冷:“不管你們是什麼人,剛才我已經給你們機會了,告訴你,對我下藥是沒有用的,所以,我有必要告訴你們後果,我會讓你們死得很慘。”
說完,歷芊芊一扭身,大步向遠處走去,他的話語依舊在王開元耳邊迴響,那是一種讓人不容置疑的語氣,王開元也是個心狠手辣之人,卻感覺到一種透骨的寒意,似乎死亡真的觸手可及,一時忘記了追趕或者做出別的行動。
呆愣了一會,王開元悻悻然回到房間,夏侯公子見他空手而回,微微愣了一下,眼神中充滿疑惑,王開元尷尬地笑了笑:“對不起,剛剛在走道上遇到那位姑娘的熟人,她被帶走了。”王開元說話的時候低著頭,似乎是為了自己沒有辦好事而內疚,事實上是在掩飾自己的謊言,他不可能告訴夏侯公子實話,自己的藥沒有任何作用反而帶來後患,這種事只能遭到訓斥。夏侯公子也覺得事情有點意外,端起一杯茶呡了一口,那種狂熱的情緒微微緩和冷靜,淡淡說道:“這件事不會有什麼影響吧。”
“不會。”王開元說得斬釘截鐵:“我們只是請那位姑娘喝杯茶而已,就算她說什麼也沒有人相信,老闆的人品可是全市皆知的。”
夏侯公子又呡了一口茶,沉默了一下,確認王開元的話很有道理,臉色豁然開朗,站起身揮了揮手,似乎把剛才的事輕輕揮走,溫和地笑著:“我們去看拳王賽。”
夏侯公子離開房間,在走道里遇到了拳王賽的另一主角,井上正雄,正帶著一幫手下也剛剛走出房間,兩個人打了個照面,夏侯公子微微一愣:“井上先生,你怎麼到現在還沒有出場。”
“急什麼,我可一直看著韓震天在那裡威風八面。”井上正雄胸有成竹地笑著。
“以逸待勞,好計策。”夏侯公子向著井上正雄挑了挑拇指:“韓震天畢竟還嫩得很,我就等著井上先生凱旋,為您賀喜。”
“我的喜事也是你的,我成了拳王可就是你們娛樂城的形象代言,”井上正雄朗聲笑著,似乎拳王已經是囊中之物。他身邊的手下也微微傲氣地揚了揚臉,似乎在配合著他,只有一個人例外,就是方進軍,一副老實誠恐的樣子。
院子裡的氣氛一直很熱烈,絲毫沒有受到天空越來越厚的雲層影響,王開元不知用什麼手段挖來的港臺豔舞歌后,那份媚勁絲毫不亞於王月虹,歌聲比王月虹還多幾分誘惑。身後伴舞的姑娘都是娛樂城的臺柱,不僅舞姿曼妙,薄薄的衣衫,軀體玲瓏凸透,而且有許多相好的在四周搖旗吶喊,場面一時火爆。
隨著井上正雄等人的到來,氣氛空前高漲起來,韓震天用力攥了攥拳頭,凌威輕輕按了按他的手:“冷靜點,你只要不太沖動,比耐力,一定會贏。”
“你憑什麼有把握?”韓震天聽凌威話語帶著不容置疑的意味,有點奇怪,他對井上正雄深有研究,自己都沒有把握戰勝,別的人怎麼可能有。
“你放心,聽我的沒錯,難道我還會害你不成。”凌威沒有正面回答,眼睛瞄著正向這邊打手勢的方進軍,嘴角露出會心的微笑,昨晚的計劃看來很圓滿,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