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處的機會,西門利劍就可以下手了,不管是不是于越說的那個人,瞭解一下再說。
“這樣還差不多,以後可別忘了我這個糟老頭子。”林校長見到凌威來替他檢查身體給外高興,變得有點嘮叨起來,凌威只好耐著性子洗耳恭聽,老人又說了幾句不關痛癢的話,才切入正題:“我聽佐藤希的老師說過,她每星期三下午喜歡一個人到七號碼頭坐畫舫遊太湖,你不妨試試。”
“謝謝。”凌威鬆一口氣,被別人誤會成登徒子的滋味真的不好受,得到結果立即如釋重負,看了看牆上的掛曆,剛好星期三,立即站起身:“林校長,不耽誤您的事了,我告辭。”
“等等,等等。”林校長抬手示意凌威坐下,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然後對凌威笑著解釋:“剛好我有一位老朋友從海外回來想見見你這位神醫,五分鐘就過來。”
五分鐘,凌威當然要等,不然真顯得太猴急,好像專門為了找人家姑娘而來。不一會兒,一位身材高大頭髮花白的老人大步走進來,步態硬朗,眼睛炯炯有神,沒有一絲老態龍鍾。進門看了一眼林校長,把目光停在凌威身上,走上前握了握凌威的手:“你是凌醫師吧,我叫歷春歸,久仰大名。”
“歷老先生客氣,我不過是一個藥堂的小醫生。”凌威客氣著笑了笑。
林校長讓那個歷春歸在凌威身邊坐下,親自倒上茶:“這位歷老先生是我以前的朋友,出國多年,老了回到祖國投資房地產,最近要到建寧投資,他說身體不太好,我就讓他過來瞧瞧。”
“您身體不好?”凌威又看了看歷春歸。劍眉微皺,老人眼神明亮,氣色紅潤,看不出有什麼不妥。
“我身體乍看起來沒什麼要緊,但有個奇怪的毛病,容易受感染,尤其是一些汙濁之氣很敏感。”老人明白凌威的疑惑,自己解釋:“我走遍了全世界的醫院,最終也沒什麼結果,最好的結論就是體質太敏感。”
“應該是肺經的問題,肺經之氣有保護體表的功能。”凌威一邊說一邊伸手替老人把脈,對於奇怪的醫學難題他有一種迫不及待的衝動。
老人的脈和他身體變現的一致,堅強有力,就像年輕人一樣活力充沛,氣血執行旺盛異常。凌威略感奇怪,不過看老人說話煞有其事,不像在開玩笑。直接把手指搭在老人的肺經上,凝神體會,過了好一會兒,終於發現老人奔騰不息的氣血裡有一絲異樣,就像奔流不息的大河裡有一絲極其微小的逆流,若隱若現。
“怎麼樣?”老人盯著凌威有點疑惑的臉,期待地詢問。
“很奇怪,你身體裡有一絲異樣的東西,好像被硬塞進去,頑固得很。”凌威照實說出那種感覺。還在低頭思索。
老人的臉色微微變了變,端著茶杯的手原本沉穩,現在也忍不住抖了一下,語氣也有點異樣:“有辦法嗎?”
“您要是放心的話,我試試。”凌威徵求老人的意見,沒有把握可不敢胡來。
“我一把老骨頭還怕什麼,你儘管放手,不會是癌症的預兆吧。”老人笑得很爽朗,面像溫和,可凌威總覺得很不舒服,但一時不知道哪裡不舒服,就像見到那個叫做羅羽的外國人一樣,有種壓抑感。
疾病在中醫來說無非是邪氣作怪,凌威見多識廣,一般邪氣的祛除手到擒來,可老人身上的這股邪氣既然能在老人旺盛的氣血中殘留自然非同小可,必須採用大周天針法,讓老人的氣血更加強盛一點,就像高壓*水槍,那些平時不容易清洗的汙漬會一掃而光。
凌威細心計算了一下時間,抽出幾根銀針,動作顯得很謹慎,老人看著凌威手中的銀針,眼中一絲寒光一閃而過,旋即露出笑意:“來吧,”
銀針緩緩扎進老人胸前的雲門穴,凌威伸手搭在老人肺經上,感受一下,氣血感覺不出變化,又在其他部位紮了兩針。還是沒有變化,這種情況有點奇怪,大周天針法一般一針就有效,今天三針竟然如同泥牛入海,杳無音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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