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會去。但還是下意識拉了一下凌威,好像害怕自己心愛的東西被別人搶去。
楚青竹的舉動和表情完全發自內心,井上正雄的猜測似乎得到了證實,他意味深長地笑了起來。男人只要好色就好辦,而且男人沒有幾個不好色的。只是誘惑不夠而已,他相信娛樂城的姑娘可以讓眼前這個人豪不猶豫把懷中的女子拋棄,頭也不回。
“老闆,他來了。”旁邊有人提醒,打斷了井上正雄和凌威的交談。凌威和井上正雄一起望向院子的門口,韓震天結實的身軀出現在眼前,一身名牌休閒服大方得體,目光平視,帶著一種傲氣,臉色很冷漠。身後跟著滄州武館的館主易春生和他的妹妹易春麗,還有一個大眼的小姑娘,是一直跟著王月虹的楚玉。王月虹則和韓震天並肩而行,衣作樸素,顧盼之間卻嫵媚萬分。井上正雄的一位手下脫口而出:“王月虹。”
這一聲驚呼格外不同,帶著詫異和一種曖昧,井上正雄立即瞪了那位手下一眼,冷哼一聲,那個人立即低下頭,戰戰兢兢。凌威的眉頭皺了一下,瞥了一眼楚青竹,這姑娘說過的話沒有錯,井上正雄確實和王月虹有扯不清的關係。這種事偏偏不能和韓震天開口。按照韓震天的脾氣,還不鬧翻了天。
韓震天目光掃視一眼,凌威和井上正雄站的地方比較偏,他沒有發現,稍著猶豫,直接走向周秀慶。周秀慶也看到了他,站起身誇張地笑著:“韓震天,你終於來了,這個拳王賽沒有了你實在沒意思。”
“我不是來打拳的。”韓震天直接說道:“我只是想看看是哪一幫人幾天前打傷了鍾於良,還把西門利劍送進局子裡,斷送了他前程。”
“先看看比賽,那件事以後再說,只是一場誤會,誤會。”周秀慶在娛樂城混了很久,知道如何處世,敢打傷韓震天朋友的也不是一般人,他當然知道和井上正雄有關,井上家族不好得罪,還是找機會拉和為上策。
“那些人今天來了沒有?”韓震天並不理會周秀慶,語氣堅決。
“好像在那邊。”周秀慶很不情願地向一個方向指了指。鍾於良是為了他出面打拳而受了傷,與情與理他也不好太隱瞞。
本田易修等人站在一起,見到韓震天,也一起望過來,目光中帶著挑釁。韓震天濃眉微皺,忽然甩下身上的外套,露出裡面緊身服,幾個箭步跳上舞臺。臺上兩個人正打得火熱,見到有人上臺立即分到兩邊,目光疑惑地看著評委,不知道怎麼回事。
“下去。”沒有等到評委回答,韓震天向兩個人揮了揮手。
兩個人對韓震天也熟悉,但這樣被吆喝非常不舒服,其中一人梗了梗脖子,大聲說道:“憑什麼?”
“憑這個。”韓震天面色很冷,一點沒有商量餘地,直接伸手抓向對方的胳膊,那個人立即反手擒拿韓震天的手腕,韓震天忽然近前一步,肩膀靠在對方的身體上,猛然撞擊,那個人直接飛下了臺。
動作乾淨利索,如行雲流水,另外一個人見到如此威風,立即自動跳下臺。四周響起一陣掌聲。這就是實力,無論韓震天講不講理,在擂臺上,力量就是理由,也是最讓人信服的理由。就連剛剛要譴責他的評委都閉上了嘴。
凌威微微點頭,看來韓震天的能力又提高了一大截,自己不久前對他的全身調理很有效。另一邊,井上正雄眼中忽然閃動起興奮的火花,就像好鬥的獅子遇到強勁的對手,躍躍欲試。,雙手情不自禁地在面前微微搓動,似乎要撫摸女人滑*膩的肌膚。不知為什麼,經過方進軍針灸激發他感覺力量很大的同時還有莫名的騷動不安,一種搏擊的衝動,和他平時那種道貌岸然溫文儒雅的作風背道而馳。
臺上的韓震天目光凌厲,掃視院子一眼,聲音洪亮地大聲說道:“幾天前是誰指使人打傷我兄弟鍾於良,有種的給我站出來,我們一決高下,分個死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