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鑽出來,一下子圍住西門利劍,一位細高個吃吃笑著:“這位帥哥,你來去好幾趟,找什麼啊,是不是小情人失約了,你放心,咱姐妹幫幫你解悶,隨便挑。”
“我、、、、、我、、、、、”西門利劍可沒有見過這個架勢,要是以前亮出警察的招牌這些人就會四散開去,可現在他不是警察,而且要躲著警察,毫無經驗的他有點手忙腳亂。
“別不好意思。”另一位姑娘笑得聲音很低,但很嫵媚,有一種深入男人骨髓的感覺:“你要是想我們姐妹一起上,怎麼樣。”
“不行,不行。”西門利劍急忙擺手。那幾位姑娘纏得更緊,身體直接貼了上去,肆無忌憚地笑起來:“是你不行嗎,試試就知道了。”
這條街有點偏僻和陰暗,西門利劍來回逛了幾次,當然容易讓人想入非非,把他當成獵豔的主,他又是儀表堂堂,自然成為幾位小姐的搶手貨。西門利劍不斷解釋著,但語無倫次,更加含糊曖昧,立即被嬌笑聲和姑娘的調戲聲淹沒,
凌威遠遠看著熱鬧的一幕,耳中聽著對講機傳來的聲音,眼看著一位精明強幹叱吒風雲的刑警要被脂粉淹沒,他有一種啼笑皆非的感覺,但也是愛莫能助,他自己也不會處理這種事,換他上陣說不定比西門利劍還要狼狽,要是上前被纏上更不好辦,這種美女纏繞的滋味只能讓西門老兄一個人享受了。當然凌威也不用擔心,西門利劍不同意,幾個姑娘家總不至於在大街上把西門利劍生吞活剝了。
西門利劍和姑娘們所站的街道對面是一排有點陳舊的二層樓,街道邊大樹的樹梢幾乎遮擋住二樓視窗,一個房間內,井上梅子靜靜在窗前站立了很久,從西門利劍一開始出現一直到現在,她就像一個雕塑,紋絲不動。直到看見那些姑娘圍著西門利劍,她的身軀才動了動,柳眉皺了起來,低聲罵了一句:“真討厭,像一群蒼蠅。”
“她們就是吃這種飯的,很正常。”圓臉姑娘佐藤希站在一旁,隨口回答。
“對別人可以,他們不應該對西門利劍這樣。”井上梅子毫不掩飾對西門利劍的感情,眼中露出一絲寒光。
“我們不能插手。”佐藤希感覺到井上梅子的情緒波動,甚至有宰了那幾個小姐的衝動,立即提醒:“西門利劍現在是通緝犯,在這裡閒逛一定有目的,說不定已經懷疑你,我們露出破綻就會被他們順藤摸瓜找到,西門利劍的厲害你比我清楚。”
“我管不了那麼多。”井上梅子看著那幾位姑娘更加肆無忌憚地調笑西門利劍,氣惱地揮了揮手:“通知那個于越過來處理,處理完立即離開。”
“梅子姐,你是不是再考慮一下。”佐藤希謹慎地再次提醒:“西門利劍不會有事,那些人鬧夠了自然會離開。”
“我一刻也看不下去,立即按我的話執行。”井上梅子用力揮了揮手,似乎要把心中的不悅揮去,西門利劍出現在街道上,手下第一時間就告訴了她,她自然知道西門利劍不會無聊到閒逛的地步,她沒有讓人打攪西門利劍,潛意識裡想繼續看著他,看著他挺拔的身軀,堅強的每一步似乎都踩在她的心上,酸楚而又溫柔,她想一直這樣下去。西門利劍恰好滿足了她,一躺又一趟走著,吸引著她的目光跟著來來回回。
難得有機會凝視西門利劍,一群夜場姑娘忽然出現打亂了平靜,那種酸楚而又溫柔的情緒立即被攪得蕩然無存,井上梅子有點憤怒了。
幾分鐘過後,街道上忽然響起一陣摩托聲,來到西門利劍和幾位姑娘身邊,一個急剎,一位身穿警服的人跳下車,大聲說道:“你們幹什麼?”
幾位姑娘立即放開西門利劍,細高個尖聲笑道:“我們敘敘舊,不犯法吧。”
“敘舊,你們認識嗎?”警察哼了一聲:“要不要把你們帶回警局問問。”
“帶回去我們也不怕,只是老孃沒空。”一位姑娘譏諷地回了一句,話說得很硬,腳下卻溜得極快,轉眼之間幾個人就消失在陰暗的街道角落。那位警察看都不看一眼西門利劍,跨上摩托掉頭飛速離開。
西門利劍濃眉動了動,忽然低頭對著手中的對講機低聲說道:“跟上這個人,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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