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大哥,你這是在挖苦我,最近一直忙,西門利劍出了那麼大的事還是王月虹告訴我的。”韓震天在沙發上坐下,微微後倚,神情疲憊。
“請坐。”凌威客氣地看了看王月虹,嘆息一聲:“西門利劍也夠倒黴的,上次打傷人還沒有了結,這次雙拳竟然把兩個人打得心臟爆裂。”
“真的這樣厲害嗎?”王月虹瞪著眼疑問了一句。
“我親自檢查的傷勢,沒辦法才轉到省城,聽說半路上就死了。”凌威一邊說一邊順手倒茶,王月虹搶過茶壺:“凌大哥,我來吧,你瞧瞧韓震天的身體,這兩天很累,會不會出意外。”
“看起來臉色是不怎麼好,小心點,別累著。”凌威順手拿過韓震天的手腕,開始把脈。他當然知道韓震天干什麼去了,昨天下午就看到了他在臺上搏擊,今天一定也不例外,井上正雄不會輕易放過他,一定是按照約定打滿了五場。鐵打的漢子也得累趴下。
“不要緊吧。”王月虹滿臉擔憂,她雖然和井上正雄暗地裡要好,但要論男人,韓震天對她的體貼無人能及,如果是一般女人,絕對是一個幸福美滿的家庭,可王月虹不是,她的需求無人能及。就像偷腥的貓,有時還是很內疚,她希望韓震天得到三百萬的獎金,絕對沒有絲毫想毀了他的念頭。韓震天原本死活不肯來見凌威,還是王月虹用西門利劍這件事說服他才過來探聽一下情況。
既然來了,王月虹當然不會錯過讓凌威檢查的機會。凌威平時把脈很快,這次卻久久無語,讓王月虹萬分緊張,臉色都有點慘白。
“怎麼累成這樣,用力過度,我開副藥你休息幾天。”凌威隨手拿過紙和筆,寫了個藥方,遞給王月虹:“一日兩劑,七天一療程,期間不要過於勞累。”
“可是、、、、、、”王月虹咬了咬嘴唇,還是說了出來:“他明天還要繼續打拳,不能休息。”
“什麼?”凌威立即假裝驚訝地張大嘴,用不著多說什麼,他知道韓震天會解釋。
“凌大哥,是這麼回事。”韓震天臉色有點尷尬:“鍾於良在拳場被人故意打傷,我去評理,沒想到那些人很張狂,竟然要在拳王賽上見個高低,我想壓一下他們的威風,就答應了。”
“是這麼回事。”凌威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神情緩和一點:“既然這樣,也不能全怪你,兄弟被人欺負,當然要討個公道。”
“凌大哥,你看能不能幫助韓震天調理一下身體,明天還要接著打呢。”王月虹見凌威有點贊同韓震天的做法,立即乘熱打鐵,提出請求。
“不行。”凌偉斷然回絕:“針灸是治病的,不是為了打架,我說過不會為了爭強鬥狠而使用針法。”
“凌大哥,我知道你是一片仁心,可是你不會看著韓震天明天被抬著過來吧。”王月虹語氣變得近乎哀求:“韓震天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是寧願站著死也不願跪著生的人,一定會硬撐下去。”
“王月虹,別說了,凌大哥已經給了我很大力量,不要得寸進尺,我們不是說好只來問問西門利劍的事,不提拳王賽嗎。”韓震天厲聲打斷王月虹的話,轉臉對凌威歉意地笑了笑:“凌大哥,女人沒什麼見識,你別生氣。”
“真的很危險嗎?”凌威似乎沒有聽見韓震天的話,凝眉思索著。
“當然危險,這種自由搏擊和正規比賽有點區別,打成殘廢也有很多。”王月虹立即添油加醋說了很多被打傷的例子,瘸腿胳膊折當然不在話下,還有的直接打成腦震盪。聽得凌威不住皺眉。最後似乎實在聽不下去,向王月虹擺了擺手:“別說了,我幫助韓震天調理,不過這次拳王賽結束,以後就不要再打了。”
“謝謝凌大哥,以後不會再打了。”王月虹喜上眉梢:“這次拳王的獎金是三百萬,夠我們搬家公司擴大幾倍的了,以後的生活有著羅,誰還願意冒險。”
這才是王月虹的心裡話,韓震天為朋友出面和她無關,那三百萬才是最誘人的,足夠讓平常女子把自己都賣了。韓震天不悅地白了她一眼,王月虹立即住口。瞄了一眼凌威。凌威似乎什麼都沒有聽見,專心致志地拿著一盒鋼針消毒。然後吩咐韓震天坐在一張椅子上,開始幫他調理,每一針下得都很細心很慢,。王月虹在一旁瞪大眼一臉緊張地看著,三個人沉默無語。
過了幾分鐘,韓震天臉上的氣色變得紅潤光澤。凌威取下針:“可以了,你的力量比以前應該還要大一點,但記住要勤加訓練,沒有健壯的身體承受,這些力量運用起來很傷人,明天打拳不要用盡全力,一晚上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