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震天每天五場的搏擊,體力按正常速度一夜根本無法恢復,主要依靠凌威的大周天針法,。凌威已經針灸了幾次,陳雨軒也是知道的,凌威忽然一口回絕,出乎意料,幾個人一起詫異地望著他。
“凌大哥,我用大周天針法激發的能量來爭鬥確實不對,不過你也是同意了,現在和那些日本人爭鬥在緊要關頭,我確實需要幫助。”韓震天說得很誠懇。
“我並不反對你搏擊。”凌威搖了搖頭,盯著韓震天的眼:“你最近是不是心情煩躁。”
“是有點。”韓震天思索了一下:“不過,拳擊搏鬥的人大戰前興奮很正常。”
“不,這不正常。”凌威語氣凝重:“我是醫生,比你清楚,接二連三地激發能量難免損傷身體,你的**即使受得了,精神也不堪承受,現在收手還來得及,不然、、、、、”
“不然會怎麼樣。”陳雨軒和王月虹異口同聲詢問。
“輕則神經錯亂,重則危及生命。”凌威語氣低沉。
陳雨軒和王月虹同時驚訝地叫了一聲。王月虹有點驚慌無措:“那,那可怎麼辦?”
“憑你自己的體質,量力而行。”凌威很慎重提醒:“要不然就放棄,”
“不行,我不能放棄。”韓震天忽然握了握拳頭,神情堅決:“我要針灸,我不管後果,必須比賽。”
“不行。”凌威語氣堅決,毫無商量餘地。他想起那個被方進軍大周天針法搞得痴呆的王連,有點害怕。
“我要做拳王,拳王知道嗎。”韓震天情緒忽然暴躁起來,揮舞著拳頭在房間裡轉動,就像在擂臺上面對對手,盯著凌威:“哪怕就是瘋了我也要做拳王。”
“你瘋不瘋做不做拳王都和我無關,我不想我的兄弟在我手下發瘋,我是醫生,不是殺手。”凌威言辭凌厲幾分。韓震天的表現更加堅定了他的想法,原來那個熱血卻理智的韓震天不在了,面前是一個有點狂野的鬥士。
“拿不到拳王我照樣會瘋。”韓震天眼中佈滿血絲,語氣激動。
“隨便。”凌威毫不遲疑的回絕。韓震天愣了一下,有點洩氣地拉起王月虹:“我們走。”
“我送送你們。”陳雨軒跟了過去。韓震天揮了揮手:“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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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霞的最後一抹光芒灑在太湖湖面上,湖水變得深沉。微風吹過,輕輕拂動陳雨軒的披肩秀髮,靈動飄逸:“凌威,你對韓震天是不是有點過份。”
“我不知道。”凌威語氣有點迷茫:“韓震天的一切都是來自大周天針法,是對還是錯?”
“你不要太自責,一切都是註定,你原本也是好事。”陳雨軒輕聲安慰,輕輕拉了拉凌威的手。
“謝謝你。”凌威微笑了一下。目光望著湖面,像湖水一樣深邃,他不知道會不會就這樣失去了一位好朋友。
“凌醫生,你要的船。”一艘遊玩的畫舫飄過來,有姑娘在船頭揚手叫喊。
“上船,我們在夜色下游太湖。”凌威領先跳上畫舫,陳雨軒緊跟著。姑娘用竹篙點了一下湖岸,畫舫向湖中蕩去。
傍晚的習習涼風夾帶著太湖水的氣息,格外清涼,凌威的情緒平緩下來,遊目四顧,感慨地說道:“太湖真美,沒想到我和太湖結下了不解之緣。”
“以後會留在太湖嗎?”陳雨軒輕聲問,很平淡柔和。
“不知道。”凌威搖了搖頭,忽然覺得前途像薄霧籠罩的太湖:“要是讓我選擇會留在這片山水之間。”
凌威的話並沒有給陳雨軒帶來驚喜,她不知道凌威是不是為了那個叫可可的女孩。凌威的心一直無法捉摸,可能凌威自己也不清楚。
“我們不是要吃飯嗎?”陳雨軒提出一個很現實的問題,原來的食慾被韓震天一鬧變得索然,現在心情好了一點又快速回來,更加飢餓。在最基本的生理需求面前,浪漫也堅持不住。
“馬上就到。”凌威抬手指了指遠方,一手遊船停泊在湖面上,四周掛著紅燈籠,還有霓虹燈閃爍,夜色籠罩下熱烈和寧靜結合,變成一種浪漫。
“水上情韻。”陳雨軒語氣驚訝中帶著一點喜悅。水上情韻是建寧有名的遊船,陳雨軒早有耳聞不過沒有坐過,當然不是因為經濟問題,而是上船的用餐夜遊得得都是情侶,她一直孤身。現在凌威竟然帶著她來這裡用餐,悠閒寧靜而又浪漫,哪個女孩不興奮。
從旁邊的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