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次,我告訴他凌威馬上就會過去。”陳雨軒輕聲解釋。
“馬上?已經幾天了,你們搞什麼鬼。”厲春柳柳眉皺了皺:“我告訴你們,這次針灸比賽事關重大,原來只是院校之間的切磋,現在許多中醫世家和中醫院都加了進來,每個院校後面都有一股支持者,江南醫學院就和你們掛鉤,你們一定要全力以赴。”
“明白。”陳雨軒大聲答應:“等會我親自過去指導那些學生。”
“你過去?凌威呢,你還沒有回答我,出了什麼事,快點說。。”厲春柳有點焦急起來,她就是為了凌威而來,原來的永春島島主祝子期是她丈夫,父女都沒了,凌威算是她女婿,愛屋及窩,自然倍加關心。
“沒什麼,凌威很好,過兩天會回來的。您別多心”陳雨軒急忙擺了擺手。輕鬆地笑了笑。
“沒事就好,兩天後我希望看到凌威,還有這次針灸比賽有關你們保和堂前途,不準有閃失。”厲春柳揮了一下手,看了看手錶,連茶都沒有喝一口就匆匆離開,陳雨軒暗暗感嘆她這樣成天奔波沒有倒下真是奇蹟。
厲春柳的忽然光臨讓陳雨軒的心更加沉重,凌威還沒有訊息,現在厲春柳親自登門把針灸大賽的事交給保和堂那個,可見市政府對這件事很重視,她感到以哦真壓抑,走到窗前看著外面街道上來去的行人和車輛呆呆發冷,柳眉深鎖。
歷芊芊慢慢退出房間,穿過保和堂大廳出了大門,一輛轎車快速從遠處行駛過來,來到近前,車門緩緩開啟,歷芊芊鑽進去坐下,立即對身邊的歷千說道:“調查到了沒有,凌威這幾天一定做什麼重要的事去了。”
“沒有凌威的訊息,不過有人看到一個臉上有刀疤的漢子從保和堂後門離開過。”歷千調查很詳細,輕微的細節都不放過,
“刀疤臉?”歷芊芊柳眉微蹙:“這個人再次出現過嗎?”
“娛樂城晚上發生的雨中激戰,那個打敗韓震天的錢大志也是刀疤臉,會不會是巧合?”歷千抽出一張相片:“這是有媒體拍下的錢大志相片。”
“臉不像,”歷芊芊倚在轎車後排椅子上,仔細打量著相片,搖了搖頭,又看了幾眼,忽然一下子坐正身體,語氣變得興奮,就像豹子發現了獵物,冷笑了一聲:“差點被矇混過去,這身材掩飾不了,喬裝打扮更說明問題,立即找出這個錢大志,我也要陪他們玩玩。”
“我們要不要乘機會再去一趟永春島?”歷千小心提醒。
“找死啊。”歷芊芊立即打斷他的話:“那個孫笑天可不是吃乾飯的,先對付他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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