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發力量的幾位弟兄再進行一次針灸,”
“太好了。方大哥,你快上來吧。”那人聲音中帶著喜悅。方進軍用大周天針法替井上正雄培養了十幾位功夫不錯的高手,被一起安排在島上,他們提起自己力量的突飛猛進就眉飛色舞,讓島上原來的人都羨慕不已,私下裡都想讓方進軍幫一下忙,要知道都是幹刀口上謀生的活,誰不想強大一點。方進軍任何時候來他們都會拍手歡迎,不要說現在是夜晚,就是寒冬臘月的凌晨把他們從情人的被窩裡拉出來也高興。
“你們兩人身上有血跡,就留在快艇上等我,沒有人會過來搜查的。”方進軍低聲向凌威和西門利劍交代幾句。快艇靠近碼頭,他飛身躍了下去,有幾個人從島上迎了出來,簇擁著方進軍向一棟二層小樓走去。
湖水輕輕拍打著快艇的邊緣,快艇微微晃動著,凌威和西門利劍仰臉躺在快艇的艙裡,透過燈塔的光依然可以看見滿天星斗,聞著太湖水的氣息,有一種陶醉的感覺,多麼美好的一幅畫面,然而,卻緊緊連線著血腥,凌威有點感慨:“我不明白,方進軍為什麼要進入井上家族,進入這樣血腥的地方。”
“我問過他,他說是為了學習針灸,井上正雄給他一個安心學習針灸的地方,還給了他一些井上正雄在日本獨特的針灸方法。”西門利劍把手枕在腦袋下面,輕聲回答凌威的疑問:“據我觀察,他還有一種正義感,這是現代社會已經缺失的東西。很難得了。”
“是啊,一個人無論怎樣聰明,如何出眾,要是沒有正義感,誤入歧途也是毫無價值。”凌威眼前浮現出梅花那張單純的笑臉,心中一陣惆悵,論手藝,梅花是出類拔萃的,前途無量,已經露出中醫大國手的鋒芒,可是,她竟然和井上正雄一夥,是井上家族的人,結果令人惋惜。
“她已經死了。”西門利劍語氣充滿傷感,他知道凌威說的是梅花,凌威的得意弟子,也是他西門利劍的初戀情人,一切都成了過眼雲煙。感情這種東西,就算是鐵打漢子也會被融化,事情雖然過去,可西門利劍依舊難以釋懷,凌威的話又讓他的心難以平靜,陷入一種心酸哀傷之中。
兩個人一時無語,任由快艇搖晃著,就像兒時的搖籃,湖水拍打在小島上,嘩嘩聲格外輕柔。過了好一會兒,一陣細碎的腳步聲驚醒兩個人的沉思,兩個人同時一咕嚕翻身坐起來,趴在船舷上觀看,一個人快速走過來:“是我,方進軍。”
凌威站起身,笑著說道:“方進軍,我怎麼覺得你的腳步鬼鬼祟祟,有點緊張。”
“我的大師傅。”方進軍一腳跳進快艇,苦笑著說道:“在井上正雄身邊,整天提著腦袋,能不謹慎嗎,連放個屁都要小心。”
“也真夠難為你的。”凌威輕輕拍了拍方進軍的肩膀,安慰著:“不過井上正雄馬上就完了,你要什麼,我讓西門利劍補償你,做刑警也可以,畢竟是為刑警*變相工作。”
“我不想做刑警,。”方進軍搖了搖頭,聲音誠懇:“我只想進保和堂。”
“那還不是一句話的事。”西門利劍在一旁笑了起來:“凌威是保和堂的半個老闆,他點一下頭就可以。”
“我考慮一下。”凌威並沒有像西門利劍說的那樣直接點頭,他隨意說一句保和堂就會接受方進軍,但是,保和堂畢竟是大家的,他不得不為其他人作想。梅花是前車之鑑,對於方進軍的人品雖然信任,但方進軍是得罪井上家族的人,會帶來很多後患,井上家族的手段陰狠,難免殃及保和堂,不得不慎重。
方進軍看起來木訥憨厚,卻很聰明,立即明白凌威的意思,也不追問,開動快艇,向小島後面繞過去,躲在一處懸崖下燈塔光照不到的地方。熄了馬達,快艇貼近懸崖的石壁。輕聲說道:“可以了,西門利劍,讓刑警隊的人行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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