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握在一起,也在微微顫抖。那位姑娘奇怪地又看了看他:“怎麼?如此激動想打架嗎?”
“不,不,我只是想問一下那位姑娘,有點像一位故人。”小泉明智深吸一口氣,緩和一下情緒。
“原來想起老相好了。”有姑娘咯咯笑起來:“我們珠兒可是個沒見過世面的好姑娘,可不是你的老相好。”
“不是什麼相好,只是故人。”小泉明智又解釋了一遍,緊握的手緩緩放開,不過語氣還是很不自然,身體微微僵硬。
“是永春島的珠兒姑娘嗎?”西門利劍低聲貼近凌威耳邊。
“除了她還有誰會讓小泉明智失態,可惜……”凌威搖了搖頭,有點黯然神傷。沒想到小泉明智如此痴心,可惜越痴心他會自責得越重,因為珠兒就是死在他手上,良心的自責才能使這位倔強堅韌的人失態。期盼著奇蹟會出現。可一個死了很久的人怎麼會出現?凌威又何嘗不想祝玉妍回來。世上太多的感情往往在我們失去後才知道珍貴,只能在午夜夢迴的時候黯然神傷,讓許多男男女女學會了以酒澆愁。
那些姑娘見小泉明智神情激動中有點僵硬,好像覺得沒什麼意思,一個姑娘衝著大廳右邊角落大聲叫道:“珠兒,有人找你,快點。”
“來啦來啦、”一個響亮的聲音從一旁傳來:“什麼人啊,上衛生間也催。”
聽到聲音凌威就搖了搖頭,小泉明智也是滿臉失望。永春島的那個珠兒說話靦腆柔和,可不是這個調子。
一位姑娘從一旁快步衝出來,身材苗條,扎著一條長長的辮子,烏黑髮亮,隨著腳步在身體後面搖曳著。身材和大辮子乍看起來確實和永春島的朱珠一模一樣,難怪小泉明智瞥了一眼就追了過來,可那姑娘的眉眼過於柔和,和那個朱珠沒有一點相似。
“你找我?”那姑娘眨著眼,滿臉疑或地看著小泉明智。
“對不起,我看錯人了。”小泉明智聲音很低,帶著傷感,黯然轉身準備離開。一位姑娘伸手拉住他,可不管他情緒如何,大聲叫道:“別啊,看錯人要罰一杯酒。”
“對,罰酒,一杯不行,一瓶。”其他姑娘也起鬨起來,有人拿過酒杯,先倒一杯遞給小泉明智。小泉明智猶豫了一下,接過來一飲而盡,擦一下嘴:“行了吧。”
“不行,我們不是說了嗎,一瓶。”有姑娘不依不饒。小泉明智情緒原本不悅濃眉皺了一下,悶聲說道:“對不起,我還有事,不能再喝了。”
“不喝也得喝。”又一位姑娘走過來,伸手拉住小泉明智的另一隻胳膊。竟然打算強灌。小泉明智可不吃這一套,立即輝動胳膊打算把兩個人甩開。但是結果讓他吃了一驚,兩位姑娘手腕的力量竟然很大,甩了兩下沒有甩開。其中一位姑娘倒有點驚訝地叫了起來:“看不出來還有兩下子,不過在咱姐妹手裡就別想走。”
小泉明智的身體僵硬了一下,兩位姑娘確實有點力氣。但如果動手自己完全可以擺脫,關鍵是自己先找人家搭訕,只是開玩笑也不好動粗。
“喝吧,喝完放你走。”酒杯又端到小泉明智面前,小泉明智不悅地抿著嘴,臉上有點怒意,聲音低沉:“放開我。”
“我們要是不放呢?”長辮子叫珠兒的姑娘咯咯咯笑起來。
“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小泉明智拳頭緩緩握起來,他是一位殺手,可不是太憐香惜玉,之人。
凌威和西門利劍聽小泉明智和姑娘們的對話有點不對勁,似乎小泉明智被控制了,兩個人相視一眼,立即走上前,左右分開站立在小泉明智身後。那個大辮子珠兒姑娘看到兩個人忽然現身,臉色一寒:“你們是有備而來,衝著我們的嗎?”
“放人。”西門利劍懶得和這些姑娘理論,目光凌厲地掃視一眼那群姑娘。
“人當然要放。”長辮子珠兒姑娘忽然笑了笑,靠近小泉明智,手腕輕抬。似乎是要讓控制小泉明智的兩位姑娘鬆手。不過,手掌到小泉明智勃頸處的時候忽然一翻,手掌中多了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直接抵在小泉明智的喉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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