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族。”桑布對於眼前的一切,有著自己的判斷。
凌寧仔細想了想,覺得很有道理。當日楚風是說,塞種人的東支是月氏人,在探索樓蘭古國沙埋古城之謎的時候,他們就有些懷疑居住在那座城堡中的那些月氏人的真正身份。塞種人的南下一支被叫做“釋迦”族;塞種人的西支被叫做“閃米特”人。而希伯來人的耶穌崇拜就是來源於“閃米特”人。這樣一來,楚風認定塞種人與世界文明祖源一說有著某種聯絡。可歷史上塞種人留下的遺蹟表明,他們並不是一個文明高度發達的種族。這一點是令楚風論據還不牢靠的主要因素。而桑布的推測:有一個神秘民族,在共存時影響了包括塞種人在內的許多民族,這一點是可以說得通的。
是塞種人也罷,是某個神秘民族也罷,總而言之,近來他們找到的種種線索都似有似無地指向一件事情——那就是,搞不好當今世界的幾大文明,真有同一個來源地!為此,凌寧曾經很為自己的叔爺爺高興,老教授多年的堅持是對的!
可是,一想到失蹤半個多月、不知生死的楚風,凌寧就沒有了激動的心情。
“這裡的佈局,很有些中原文化的‘九宮八卦’影子,我是完全不懂,只好找一個懂的人回來。而你看看你手上這件金盃,造型明顯受西方文明的影響就不說了,這種金光燦燦以奢華為美的張揚,你看了不眼熟麼?”桑布低頭看了看凌寧手中的金盃,倒沒注意凌寧一下子黯淡下去的眼神。
“是啊!”凌寧勉強扯了扯嘴角。這樣看來,此處說不定跟那個阿爾泰山深處的山谷有著某種聯絡。凌寧也說不清到底是什麼感覺,就是覺得手裡的這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