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麼?
當然要的,拘留了好幾個小時呢!世間自有公道,警察判定那倒黴鬼是酒後穿越斑馬線,我那哥們兒沒有肇事責任。
榮小白噢了一聲,歎為觀止,以後看見這類改裝跑車一定要遠遠地繞開,萬一他也不小心初犯一下,只能血濺當場,命喪黃泉了,說不定家中老父老母還得變賣家產,賠償別人的維修費和精神損失費。他抬頭望著前面那輛火紅色的寶馬,依稀可以看見車裡的人影,他又望著窗外一閃而過的一幢幢高樓大廈,自卑與野心同時在他胸膛中磅礴地奔湧。他會牢記今天所受的屈辱,他想拼命賺錢,他想擺脫這個又貧又賤的命運,從此不願安分地守著一個維持生計的快遞站。
此時戴佳端坐在徐澤霖身邊,面無表情,一副老佛爺不容侵犯的姿態。雖然今天受到極高的禮遇,但是那畢竟有違她自己的意願,因而感覺像被人脅迫,十分受辱。她懶得說什麼,早點回家洗洗就睡,今後慎重一點,兩不相干就是了。不過徐澤霖不這樣認為,他非常慶幸自己重新撿回自信,正是這種幡然醒悟讓他在與榮小白的較量中穩佔上風。與天鬥,與地鬥,與人鬥,其樂無窮,此時他熱情洋溢,意氣風發。他說,佳,你知道在那個圈子得到推薦的話,意味著什麼?
不知道。
你不是喜歡做軟陶麼?我們可以給你專門建立工作室,開培訓課程,甚至開設專門的工藝品公司,拓展正規的市場。
可惜我沒有那麼大的野心,你剛才意味的那些東西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