嚕,幾杯酒下肚。
屋內又聽見錢童兒的叫罵聲,“混蛋!你個死光頭!我要踹爆你蛋蛋!你給我等著!老孃唔唔唔……”
“你還來?死光頭,你竟然還敢來?”錢童兒不可置信的罵著。
塔苛還是溫吞吞的笑,“反正一次也是做,兩次也是做,沒區別了。”
錢童兒又開罵了,“葉海唯這個王八蛋!我要告訴季小婉!我要讓小婉徹徹底底恨死他!啊啊……”
葉海唯聽著屋裡的教床聲和叫罵聲,一杯子酒一杯子酒猛灌自己。等會兒小婉說要過來接錢童兒的。想著,他又心煩的喝了一杯酒。
酒保拼了命的給他甩酒,刷拉刷拉,手臂搖晃個不停。
“媽的!你到底有玩沒玩?你還做?”
“反正兩次也是做,三次也是做,又沒區別。”
“啊啊嗯嗯……你個王八蛋,我詛咒你們幾個男人,全都不得好死!”
“你再喊啊!再喊就做到你明天!”
“你敢!啊啊嗯嗯……混蛋!葉海唯你王八蛋,不來救我!我一定會要你好看的!你們給我等著!”
葉海唯把空酒杯往桌上一擱,冷冷的,吐出一個字,“酒。”
酒保拼了命的給他甩酒,累得他滿頭大汗的,比屋裡那個慘叫的女人還要悽慘。
時間挺難熬的,這都過了晌午了,屋裡還罵個不停,慘叫個不停,算算也有好幾個時辰了吧。
慢慢地,屋內的聲音越來越弱,越來越輕,估計錢童兒已經累得喊不動了,直到屋內徹底沒了聲音之後,塔苛終於出來了。
塔苛光著身子,只穿著西褲,一身的汗水,走到葉海唯旁邊,也要了杯酒。
葉海唯膩了他一眼,說,“打算怎麼處理?”
塔苛摸摸光頭,笑了幾下,說,“她的手機被我收走了。”
“收走了手機,也斷不了她們的聯絡。”葉海唯揉揉眉心,萬分苦惱著說,“她等會兒放學就要過來了。你說怎麼辦?”
“我拍了她裸照了。”
“這樣做行不行?要是她不吃這一套怎麼辦?”葉海唯這下真的有點愁了。他好不容易得到季小婉和他之間關係改善,要是讓她知道,她千方百計想把錢童兒保護下來,這會兒又被塔苛給強暴了的話,估計她真的要恨死他了。
“我對那貓兒說,她要是敢把話說給嫂子聽,我就把她的照片寄給她爸媽。”
“有用麼?”葉海唯還是有點愁。
塔苛嘿嘿笑了兩下說,“應該沒問題。”他剛剛拿這個威脅她的時候,她就消停多了,最後那幾次,他幹得可起勁了,他擺什麼姿勢,她就接什麼姿勢,連罵也不敢罵一句,就只哼哼幾聲,像只小貓似的。真可愛。
葉海唯想了想,又忍不住叮囑了一句,“以後記得多多調教她,省的她在小婉耳根子後給我嚼舌根,要是透露一絲絲風聲,直接把她滅口得了。”
塔苛聽見葉海唯冷血的話時,忍不住驚訝了片刻。這傢伙,真的為了季小婉,能瘋到這種地步了?竟然對自己的同學都敢下死手!
看樣子,為了保住這隻小野貓的命,他得在她身上多下點“苦功夫”才行。
放學後,葉海唯接季小婉過來了,季小婉第一次進夜總會,她看見那些熱鬧的人群和嘈雜的音樂,有點小驚訝,她遮遮掩掩的跟著葉海唯去了四樓休息室。
季小婉被他帶進塔苛的房間後,季小婉看見錢童兒的兩隻腳上,都打上了石膏。
季小婉走過去,奇怪的咦了聲,“你的腳受傷了?還打了石膏?你怎麼不跟我說啊?”
葉海唯就走在季小婉身後,當季小婉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葉海唯輕輕的手輕輕搭在季小婉肩上,一雙犀利的眸子,冷冷的瞪著錢童兒,好似只要她敢說錯一句話,他就會拔槍嘣了她似的。
錢童兒床榻旁,塔苛正給她削平果,削平果的那把水果刀,可鋒利了,白晃晃的刀鋒,挺扎人眼的。
錢童兒萬分憋屈的說,“我怕你擔心嘛,所以沒跟你提!”
“那現在怎麼辦?你這樣子去我家的話,你也不能跟我去上學啊!我要是把你一個人放在我家裡,我不放心!”
這時,塔苛停下削水果的動作,朝季小婉說,“嫂子,不是還有我麼!你可以把她放在這裡,我會好好”照顧“她的。”
塔苛一說,錢童兒瞬間打了個寒蟬。
這丫的死光頭,別看他表面是個溫吞吞的紙老虎,其實他根本就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