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夏二老爺,可是尚君澄卻不知道,他這麼說,好像是深思熟慮,百思不得其解一樣,實質上只是要讓尚君澄自己猜到這個答案。
果然,尚君澄皺著眉頭說道,“是這樣嗎?誰能讓他親自出馬?我那個爸爸?還是有別人?”他想到了吉姆說的話,白清逸欠夏二老爺的人情,他上次還親自出現救了自己的,難道指使他的就是爸爸?
尚君澄倒吸了一口涼氣,旁邊的吉姆卻已經出聲附和,“是啊,夏先生肯定是有這個本事的。我聽說也只有夏家能指揮得動他……”他說著,感覺到自己說錯了話,又趕緊接著補充道,“當然,肯定還有其他我們不知道的人。”
徐南方瞟了身側的葉飛羽一眼,這人先是擺出一副茫然的樣子, “夏家?”他看著尚君澄。忽而又反應過來,對著望向自己地尚君澄一笑,“是了,你同我講過你的家世來著!看我這記性。”他朝尚君澄赧然的一笑,好像自己從來都是一個單純的一無所知的人,換來尚君澄的一笑肯定。
徐南方冷眼看著葉飛羽的虛偽,和自己一樣虛偽的人,冷不防卻被尚君澄拖了一下。“喂,我爸要殺你?為什麼?”
他剛說完這句話,自己就倏地一下子明白過來,臉刷地變成了白 色,他揪住自己頭上的鴨舌帽,撲地就爸鴨舌帽往地上一扔。雙手叉著腰,似是被一口悶氣給嗆住了。“行啊!行啊!他想讓我去做他的傀 儡?他做夢吧!我死也不會讓他得逞的!”他說的咬牙切齒。
徐南方當然知道尚君澄指的是什麼,他當然應該知道夏二老爺為什麼要把徐南方殺死,徐南方地緋聞雖然沒有傳開,公眾都不知道這件 事,但許多家媒體卻都已經是秘而不宣,眾所周知的,尚君澄的東家千代舞雪娛樂公司甚至還把各家準備發出去的新聞樣稿給尚君澄看,這件事是多麼地不堪,多麼地影響尚君澄的形象。
尚君澄自己不聽從夏二老爺的安排。自己非要當歌星就已經是很不合父親的意了,現在甚至鬧出這樣的笑話。這肯定會在夏老王爺面前使形象大打折扣,雖然自己和徐南方之間什麼都沒有。但是夏二老爺卻不知道事情的真相,更何況以他的性子,也沒有必要去知道事情地真相,他只需要打個電話,就能輕易把徐南方這樣的麻煩給解決掉。
尚君澄絕對是那種性子倔地人,服軟的人就偏偏不吃硬,這一點夏絳諮也像他,或許夏家地人都有這樣的性格。現在尚君澄知道他父親居然為了讓自己能夠妥協做夏家的繼承人,就這樣隨隨便便的殺人。更是極大地激怒了他,激起了他的反感。
想讓他去競爭夏家繼承人的位置,做春秋大夢去吧!
尚君澄拽著徐南方就往外奔,吉姆和葉飛羽緊跟其後,就連踩著了躺在後殿正殿的博物館工作人員也茫然不知。尚君澄一直拉著徐南方奔出了定陵,他的步子急匆匆地,衣服窸窸窣窣的響,聽起來很是突兀和刺耳。
“行了,你拉我去哪?!”徐南方一直默不作聲地跟著尚君澄,眼瞅著就要被尚君澄拽上吉姆開來地車,而非葉飛羽的車,不禁警覺地站住了腳步,不肯再挪動。
尚君澄瞪著眼看徐南方,“你站在這幹什麼?你不知道別人隨時都要你的命。
“知道。但是你幫不了我!”徐南方說的斬釘截鐵。
尚君澄可惜臉上沒有長鬍子,否則準被她氣得豎直了。“你以為就憑你那點小聰明,就能保住你的命?你太看得起你自己的本事了!”
吉姆已經上了車,尚君澄把車門開啟,就要把徐南方給推進去。
徐南方依舊不肯上車,她不卑不亢,但卻又堅持說道,“我不去。我還要回夏家。絳諮少爺要是見我這麼晚還沒有回去,一定會被三太太責罵的。”她說的波瀾不驚,好像今天晚上發生的一切都和自己無關似的。
尚君澄眼睛都瞪圓了,“說你這種女人不是瘋子,打死我也不信!我這麼跟你說吧,要殺你的人,就是我爸爸,你還要回夏家?你是不是嫌自己死得不夠快啊?!”他還是作勢把徐南方往車裡頭推,徐南方一個踉蹌,身子沒穩,直接摔在了車座上,腰痠背痛。
徐南方看著尚君澄,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讓自己再進入夏家的,現在他逼自己上車,肯定是把自己送往偏僻的地方,或許是國外,或許是小鄉村,務必讓自己不再出現在這座城市裡,務必讓他的父親再找不到自己。
“我說了,我的事不用你管!”徐南方有些急了,“就算我要死,也是我自己選擇的,與別人無關!”她的聲音讓尚君澄一怔。這恐怕是他做的最狗咬呂洞賓的事,從來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