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1 / 4)

小說:無神廟的女人 作者:想聊

但強壓制住自己的感情。

那頭驢一口一口地吃完碗裡的黃豆,然後,用哀求的目光看著瞎媽。身體在晃了一下後,就緩緩地倒下去了。那頭草驢倒下去後,一直用眼睛望著瞎媽,好像在訴求著什麼,可是瞎媽是看不見的。春芽拿來一塊布,蓋在草驢的頭上,遮住了它的眼睛,只等大水回來後,再處理它的屍體。 。 想看書來

男孩兒繼祖(3)

大水抱著繼祖在城裡玩了一圈,該買的東西都買了。小孩子還沒玩夠,他被一個賣糖稀的吸引住。要不是大水突然感到身體發冷,他們還不回來呢。大水突然感覺自己的身體一陣陣發冷,心裡慌得有些把持不住。他趕緊抱起小孩兒,上了往回趕的公共汽車,到家的時候,天已經擦黑了。

回來後,瞎媽把他叫到了自己的房間裡,瞎媽讓春芽把孩子抱到她自己的房間,然後母子二人就交談起來。春芽把繼祖抱回自己屋裡,她哄著小孩兒玩兒,可她的心一直在瞎媽那邊。正在她放心不下的時候,突然聽見瞎媽的房裡傳出大水“嗷”的一聲叫喚,接著就聽見他大哭起來,然後,就看見他跑出了瞎媽的房間,直接朝驢棚跑過去。

這一晚上,繼祖是在春芽的房間裡睡的,這是他頭一次在被他叫媽媽的人的房間裡睡覺。這一晚,大水是在草驢的身邊度過的,天一亮,就見大水在河邊挖坑,然後,他把草驢的屍體拉到板車上,拉到河邊他挖好的坑裡,埋了。他還在那裡栽了一棵樹,以後的日子裡,每天沒事的時候,都見他在那裡坐著發呆。而小繼祖,每天都和春芽住在一起,出來進去的,由春芽照顧。大水有時候見到他,也就是抱一抱,再沒有過分的親近過。

繼祖到了上學年齡時候,春芽每天都划著船送他去臨村上學。白沙灣村裡也有小學,還不錯,可是,瞎媽說還是臨村的學校好。但,一來二去的,白沙灘大水和春芽有個兒子的事情,還是傳了出去。首先令聽到這個訊息後,不安的人,就是青皮爺。

青皮爺一直懷疑自己和春芽的那次結合可能會有結果,而且春芽一直就有懷孕的風言風語。上次春芽住院,說是流產,可是真流沒有,還很難說。而今,突然間白沙灘上冒出來這麼大一個兒子來,這可是件讓他心裡不踏實的事。為此,他託人到臨村的小學校去,反覆查了那個孩子的履歷表。時間上有些對不上,差了將近一年。他和春芽有事那年,槐花三歲多,按時間推斷,這孩子應該是八歲,怎麼登記表上的年齡會是七歲呢?青皮爺是什麼人呀,他是騙人的人,怎麼能輕易被人給騙了呢?所以,他又到了派出所,查了一下戶口登記,結果讓他查出來了漏洞。那戶口登記上明明寫著“出生具體日期不詳”的字樣。這就增加了青皮爺的疑心,他一定要把這事情弄個水落石出。

然而,事情沒有那麼簡單,瞎媽是什麼人呀,瞎媽自從知道了青皮爺要糾纏這事情之後,就和大水、春芽都交代了,以後,凡是青皮爺過來糾纏,你們都不要言語,就讓他鬧,鬧得越厲害越好。大水和春芽都明白母親的意思,他們很佩服母親的老到,堅決執行著母親的計劃。任憑青皮爺怎麼鬧,他們都是以理相待,這樣就更加增加了青皮爺的疑慮,他的想法就更加豐富了。

於是,白沙灣就傳起了繼祖是青皮爺的私生子的說法。由於白沙灘上人員對此事態度的曖昧,就更加引起了人們的好奇和猜測,就更加壯大了青皮爺的膽色。於是在青皮爺的腦海裡,正在醞釀著一個奪回兒子的計劃。可這總歸是個沒有證據的事情,而且還涉及法律問題。如今這事情要是鬧起來的話,從法律角度講贏的可能性不大。於是他就暫時把這事先給壓下來了,等待時機,對準機會再說。

男孩兒繼祖(4)

可是,在白沙灣的村裡,瞎媽的目的達到了。大家都以為繼祖是春芽生的,又都以為這孩子不是大水就是青皮爺的。所以,這孩子可以名正言順地在社會上混了。瞎媽每每在誦神的時候,總是把這一功勞歸功於神祖。是神祖給了她一個大孫子,又是神祖給了她孫子一個名譽的身份,又是神祖保佑著她的孫子長大成人。

牛繼祖的成長和其他白沙灘上人不一樣,他是在無拘無束的環境裡成長的,而且他還有很多別的人沒有的優惠條件。他可以在白沙灘以外的地方自由地來往,甚至可以隨便出入青皮爺的家。這一點對於青皮爺來說感激非常,他幾次想去感謝瞎媽,都被瞎媽謝絕了。在他的心裡已經確信無疑地認為這孩子就是他的,要不然,瞎媽為什麼對與他與繼祖的來往不加阻攔呢?

最初一次是繼祖到村裡的一個同學家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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