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這次三水的病好了後,他對林教授就在感情上有了變化。每當林教授洗澡的時候,他總是觀察林教授的身體,這一點林教授很快就注意到了。到後來林教授感覺到他的目光閃爍著火焰的時候,覺得是到瓜熟蒂落的時候了。北方的初冬是寒冷的,由於暖氣來得晚,晚上睡覺的時候,房間裡是很冷的。晚上,他們洗澡的時候,林教授見三水在有意識地拖延時間。等人都走淨的時候,三水突然說要林教授給他搓澡。林教授看了看門外,見沒有其他的人,就讓三水躺在了水池的邊上,先給他搓後背。然後,又讓三水翻過身來,給他搓前胸。當他的目光和三水冒火的目光碰在一起的時候,他仍然假裝沒有注意到。繼續一下一下地在三水的身上搓著,可是,明顯的三水的身體起了變化,但他仍舊假裝沒看見。最後,他一拍三水的屁股,說了聲好了,就轉身出去穿衣服去了。三水躺在水池邊,半天沒有起身,直到林教授催促他趕快穿衣服,他才起來衝了一下淋浴後,穿上衣服回宿舍了。
三水洗完澡,心裡帶著無限的想象回到飼養室,房間裡的燈已經關了,他脫掉衣服拉開被子往裡鑽的時候,發現林教授已經在他的被窩裡了,而且是赤身*。他的血一下就湧上來,稍微遲疑片刻,就趕緊鑽進被窩裡,並且把林教授緊緊地抱住了……
2
這些日子,自從三水出事後,河神廟裡顯得很陰鬱、沉悶。瞎媽整天嘴裡不停地罵,不知道在罵誰。大水每天不說一句話,二水也總是拉著臉。哥倆有些日子沒到春芽的房裡來了,就是瞎媽也很少和春芽說話。有兩次她給大水和二水使眼色,讓他們到自己房裡來一下,可這哥倆就是裝做看不見。其實她並不是專門想幹那事,是想和他們說說心裡話。可這哥倆誰都不給她面子,硬是裝做沒聽見,把她給閃在一旁了。晚上,她一個人躺在炕上,回想著那天發生的事情,想起了在監獄裡服刑的三水,心裡一緊,那裡面的日子可怎麼過?還不都是因為那天青皮對她的無禮造成的?想起了青皮,她就一肚子氣,都是他乾的壞事,把三水給弄到監獄裡面去了,自己也住進了醫院。想起青皮,又想起了那天他對自己的弓雖。暴行為,心裡突然冒出一股說不出的感覺。是屈辱?是刺激?是驚嚇?還有瞬間的*?總之,她在心裡對青皮就是恨不起來。一想起來還讓人臉上發熱,心跳,因為青皮是她有生以來,第一個寄託希望的男人。不管別人怎麼說,她對青皮始終沒有惡感。她仔細思量著,其實那天那事,主要原因怨青皮,可要是三水不在那時候回來的話,也不至於有事,唉,事情趕巧了。突然,她的心裡冒出了對青皮傷勢的關注,繼而又產生了想去醫院看看的念頭。
自從青皮住進醫院,春芽的心就一直懸著。三水那一棒子也太狠了,她真擔心青皮會落下殘疾。這幾天心不在焉的,總想去醫院看看去。可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來進城的理由。所以,在這時候,她還是不敢太貿然地行動。她的心裡雖然記掛著三水,也記掛著青皮,因為青皮畢竟是喜歡她的人。細想起來這兩個人,一個在監獄裡服刑,一個在醫院裡治傷,還不都因為她?難怪家裡人這麼著急,她想到這裡,不由得自己也嘆了口氣。自從那天見到三水後,她心裡就不舒服,總覺得這事情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可自己又說不清楚。 。 想看書來
入獄(4)
晚上,她見其他的房間裡都熄了燈,她又聽了一會兒,每個房間裡都傳出了呼嚕聲,她拿起了一個包,就從自己的房裡出來了。掩上門後,就朝河邊跑過去。她跑到河邊,上了一條小船,直接朝縣城划過去。然而,這一切,都沒有逃過大水的眼睛。大水看著她的船劃遠後,嘆了口氣,轉身回自己屋裡去了。
春芽一路上風風火火來到縣醫院的外科病房,問清楚青皮的住處後,就直接進了病房。青皮正躺在炕上沒事幹,突然見春芽進來,眼睛一亮。趕快叫她一聲,然後又要起身,被春芽攔住。春芽開啟包,裡面是一隻煮熟的雞大腿。青皮一見,馬上說,我說你是我媳婦嗎,看看心裡還是有我。春芽見他還是不正經,就伸手給青皮一個嘴巴,然後正色說:你別不正經啊,我可是替三水來看你的。三水進了監獄,還不知道怎麼樣呢?說著,她就哭起來。
青皮一見春芽哭了,就有些慌神。你別看青皮平常在村裡拈花惹草的,他一見到春芽,那真是心急火燎,可又沒了主意。今天春芽雖然打了他,但他心裡已經知道她心裡已經有他了。他斜眼看了一眼春芽,臉上掠過一絲壞笑,然後就嘴一咧,大叫傷口疼。春芽一聽見他叫喚,果然不哭了,趕緊問他哪裡不舒服,青皮說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