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那位號稱國中第一名將的福大帥對此事的反應,是他們不敢上岸,還是朝庭不敢讓他們上岸?這還需要分辨嗎?咱們兩江的水陸兵馬是個什麼東西,雄師?哼,難道你還不清楚?緝盜捕賊平叛,這些該他們做的他們都做不了,可是走私、假扮海盜以掠商漁,他們可是順手得很哪。”
無論是戒備森嚴,高官雲集的江寧府官邸裡,又或者是那小橋流水人家如畫的蘇杭園林之中,還是那深宅大院,門規森嚴的名門望族的族學之中,不論是那些整日裡嘴上民生大計,手裡邊拿著把小鏟刮地皮的高官,還是那些被文字獄給扼得只能夠成天要麼考據古籍,要麼就苦讀八股,要麼就成天流連於風流之所的文人士子們突然之間在心裡邊多了一絲東西,一絲做著迷茫還有失落與失望的情感整在這個國家蔓延。
堂堂天朝上國,世界的中心,諸夷朝拜之地,居然讓一群不遠萬里而來的小小西方蠻夷得逼得手足無措,大清國過百萬勁卒,數萬精銳水師,卻奈何不得對方的一隻小小的使節團艦隊。
這些侵略者向被侵略者要糧食要補給,朝庭居然屁也不吭一聲地就乖乖送上前去,而現在,那些侵略者退走了,可是,海嘯,才剛剛開始成形。
而當鎮江條約全文現於兩江、福建、兩廣甚至是中原地區之後,舉國皆撼,雖然朝庭極力地鼓吹著自己才是勝利者,但是,只要不是白痴,只要不是腦袋讓門給夾出兩條深溝的腦重作患者,都已然明白了那份拚命地鼓吹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