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就是卑職聽了也著實惱怒之極,只是,就算是再生氣也沒用,畢竟,這裡不是大清的地面,是安南。”
他這話的目的也就是想開解開解梁鵬飛,生怕這位梁大參將一時忍耐不住去尋那阮文嶽的麻煩,到頭來,反而更麻煩,畢竟自己等人可是在阮文嶽的地盤上,雖然現如今阮文嶽是安南幾個勢力中最為虛弱的,可問題是,為了這種事情出頭,萬一傳回了國內,那事情可真就鬧大發了。
“就是因為這個,老子才他孃的這麼生氣,太陽的阮氏兄弟,這個仇,你們跟老子可算是結大發了。”梁鵬飛悻悻地拍了一把桌案,震得杯盞亂跳,卻又顯得那樣的無奈,是啊,這件事情,暫時是他沒辦法解決的。
想想當年,那呂宋西班牙人教唆那些土著去襲擊了華人,後來怎麼樣?乾隆知道了這件事之後,居然不僅沒有替這些同胞主持公道,甚至還認為那些人是自作自受。
嗯,說錯了,乾隆根本就不屬於自己的同胞,梁鵬飛惡狠狠地擰了擰眉頭如此想道。
孫世傑也是滿心的煩鬱,不過這件事,他也知道這件事情相當的棘手。
梁鵬飛的手指頭撫了撫那緊皺的眉頭:“方才,那位王子阮寶賜給了我一個舞女,正是那嘉定大屠殺中的一位孤女,算了,不說這事了,此事,現在只能暫時放著,不過,梁某人,終歸是要替那兩萬餘的同胞找回一個公道。”
語氣顯得相當的尋常,就像是在說明天準備去某處赴個酒宴一般,然而坐在梁鵬飛身側的那吳良與孫世傑聽到了這句話後,瞬間就感